:“额驸知道了么?都察院左都御史甄远道与多名御史参奏额驸,夜间流连城外,勾结重臣,结党营私!有这回事么?”
朝瑰笑意消失,蹙眉道:“额驸向来无事不言,咱们并不知此事,皇上也并未召见,但夜间在城外,与几名家中交好的大臣来往倒是真的。”
“什么?”陵容纳闷,“这都是罪过,怎么能如此不小心?”
朝瑰忙拉住陵容的手道:“额驸总说没事,近来隐隐也觉得有些不对,也不常往来了。可不过是普通往来,竟也被有心之人说成是结党营私,实在是无稽之谈!姐姐,如今皇上是如何打算呢?”
看来,宣望与众位大臣的私交甚密,结党营私也是事实,这倒是的确被有心之人给抓住了。
陵容忙道:“别着急,昨夜我已经稳住了皇上,就怕是这样,所以一早也替额驸想了个办法。”
“什么?”朝瑰忙问。
“将计就计,让额驸依旧结交那些人,但只交与隆科多来往甚密的。”
朝瑰不解:“这事和隆科多舅舅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