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却不言一句,有时候,不否认,就的的确确是不能明说的承认。
年世兰啊年世兰,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次日一早,爆竹连天,似乎一片赤红色弥漫在朱红的宫墙之内,越发昭示新年的喜气洋洋。
众人都起得早,甚至说一夜都没有睡,便前往了养心殿给皇上请安。
陵容与敬妃为首,率领的浩荡的嫔妃们磕头,皇上眼下有乌青的疲乏,略微说了几句吉祥话便也叫众人散了。
荣贵人打量着四周,分明是少了一个人,便喜气洋洋地含笑道:“皇上,怎么今日莞嫔娘娘没有来呢?”
话出,跪在前头的几位高位嫔妃皆有些失色,而座上的皇上勉强撑着的笑也有些维持不住,沉了脸色,吓得荣贵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低下头告饶。
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底下的嫔妃们相互关系好,闲话打探一番就知道隐约的内情,再加上以及今早陵容阴沉的脸色中更坐实了,可唯有荣贵人人缘太差,根本没人告诉她。
皇上沉声道:“莞嫔昨夜身子不适,不宜出门,生产之前需要在宫中静心养胎。文妃,你且记着,往后无事,也不许嫔妃们去打扰莞嫔养胎!”
陵容忙答应,想起今早有人回禀,景阳宫的大门已经紧闭,站着侍卫看守,此番皇上特意交代,根本就是坐实幽禁了。
她还不敢笑,就怕笑得太早了。
“臣妾遵旨,一定让莞嫔安心养胎。”
话毕,碧萱又急匆匆跑了进来,禀报道:“皇上,年答应吃坏了东西,胎动难安,想请您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