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娘娘就是心善,这些日子就是担心这个事,不但白天常在正觉寺祈福,晚上回来也常常熬着不睡祷告,就怕家中人和百姓们出事遭罪,您可得好好劝着,否则,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闻言,朝瑰果然对陵容的敬仰又上了一层,连忙给陵容擦泪。
“好姐姐,快别这样想了,我知道你是担忧你父亲是小官,做不好事又被百姓说,又要被皇兄责难,这真是棘手。不如这样,你有什么交代,我且让额驸传。”
陵容摇摇头:“朝瑰,不必了,山长水远的,何必这样麻烦。”
“不麻烦,额驸是用极好的海东青传信,传信只要一日一夜,快得很的!”
闻言,陵容依旧摇摇头道:“不必了,父亲曾和我说,他想做一个好官,但若百姓有难,力所能及之处便是捐尽家产也要尽力而为。只求公主交代额驸,若是路过乐清县,且将父亲近况与灾情告知一声,本宫也就放心了。”
朝瑰听了心里更是敬服,连连答应,又宽慰了陵容许久,方才起身要告辞。
“额娘说我与姐姐来往要少让后妃们知道。所以还未给皇兄请安,朝瑰这会且去,便回家传信给额驸,必定不叫姐姐忧心,姐姐还是要珍视自己才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