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家,时不时再到隔壁安比槐就任的乐清县,打探着消息,生怕他作出什么幺蛾子,将来害了你,备着可以报信儿的。”
闻言,陵容自觉百密一疏,日日在宫中耗尽心血,斗呀斗,一时之间后头顾不上的安比槐,也终于有人替自己筹谋着。
“那,这些女子们都是什么出身呢?”
林氏笑道:“自然都是走投无路的苦出身了,死了丈夫、孩子,娘家回不去、没得回的,细巧的就在绣坊学做针线活,有把子体格和力气的,就让她们跟着师傅学拳脚,能看家护院,震慑些闹事的,我也一样给银子!”
闻言,陵容心中喜悦,自己在宫里,左右能使的人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太监,想置办外头的人,又怕母亲、姨母被诓骗不安全。
如今,倒是正好。
林氏细细一想,便又说:“这些日子你姨母从没有和我提过安比槐,想来他是安分,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不过我心里也知道,他那个性子,自然又是妾室成群,儿女绕膝的。心意留在我们身边,倒也正好。”
“母亲,让萧姨母仔细再选些最忠心的,女儿觉得,不久之后,京城不会有事,倒是江南,就未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