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还没忘记替皇贵妃寻得一位新妇科圣手,调理妇人身体最是得宜的,怕是她日日的心思都在调理子嗣上了,哪里还想着磋磨人呢。”
闻言,二人才眉目舒展,微微有几分喜色。
庄嫔才又道:“听说太后病得起不来床,召了好几位太医看诊,皇上,竟也不愿意去看一眼,倒是……”
“什么,快说!”夏冬春忙催促。
她看着陵容道:“倒是隆科多大人好求歹求,终于能去看一眼太后,又带了一大批补品奇珍,然而太后都没让人进宫门,就给赶了走。你们可别乱说,这事可没几个人知道!”
夏冬春惊异冷笑道:“杀不了乌拉那拉氏就是她捣鬼,如今情夫上门,倒是不背着人了!也不知皇上怎么想。”
陵容眨眨眼,皇上自然想杀了隆科多,也恨不得乌雅氏不是他的亲娘,可如今时势摆在这。
前两日,年羹尧与十爷险些造反,亏得十三爷和隆科多耗尽心血威慑着,皇帝还得多靠这位娘舅一会儿呢!
出了钟粹宫,陵容让夏冬春自己回了延禧宫,她便前往了御花园的荷花池附近,果然见碧萱等在假山底下。
“娘娘有什么话要问奴婢。”
陵容便拉住她往里走,隐去了身影。
“姑姑,乌拉那拉氏的罪状就只有明面上的那些么?这背地里是否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