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万幸的是,这直刺心口的剧痛,来得猛烈,去得也快。
不像手脚那样需要一寸一寸缓慢移动引导,春燕只是带着那股皮丝刺入预定深度,似乎在那个关键的“节点”上稍作停留,便迅速将针拔了出来。
针尖离体的瞬间,春燕长长吐出一口气,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放下银针,抬手抹了一把脸上密布的汗水,那沟壑纵横的老脸显得更加疲惫不堪…
“好了…” 春燕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现在…疼就叫吧,不用憋着了。”
乐东瘫在铁床上,胸膛剧烈起伏,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棉花,除了粗重的喘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极致的痛苦过后,是极致的麻木和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