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勾起一抹，极尽冰冷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积攒了两世的，恨意和嘲讽。
“后悔？”
“原谅？”
她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做梦去吧。”
“林如海，收起你那鳄鱼的眼泪。”
“我今天来，不是来听你忏悔，更不是来寻求和解的。”
她的目光如同看着蝼蚁，蔑视道：“我就是来看你们笑话的，来看你们是如何从云端跌落，在这泥泞里挣扎的！”
林清瑶微微前倾身子，声音压得更低。
却如同淬毒的冰针，狠狠刺入林如海的心脏。
“而且，我告诉你，这还不够。”
“你们的下场……还会更惨。”
说完，她不再看林如海，那瞬间惨白如纸，写满绝望和恐惧的脸。
也不再看地上，瑟瑟发抖，惊恐万状的林月如和林姨娘，优雅地转过身，对秦慕芸道：
“表姐，我们走。”
“这个地方，多待一刻都会让人，觉得恶心。”
秦慕芸冷冷地扫了一眼林家人，如同看着一堆垃圾。
然后跟在林清瑶身后离开。
她们无视身后的哭嚎和绝望，径直离开了这座，充满腐朽和悔恨气息的府邸。
身后，传来林如海，再也抑制不住，崩溃的嚎哭声，和捶打自己的声音。
但这一切。
都无法再引起，林清瑶心中丝毫波澜。
林清瑶走出林府大门，阳光洒在身上，她便深深吐了一口气。
仿佛要将刚才，在那宅院里吸入的污浊空气，全部排出。
接着，她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和冰冷。
上一世。
她被林月如设计陷害，凄惨死去时，林如海这个父亲的冷漠和偏心，同样是推她入深渊的黑手之一！
这辈子，她重活一世，拥有了改变命运的能力和依靠。
那些曾经欠她的，她都要一一的讨回来！
“只是看笑话，怎么够？”
林清瑶低声自语，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我要让你们……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