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剩下上海道台吴远道和巡抚幕僚肖桦以及咨议局杨穆三人。
“看样子谈晓星比我想象的要更谨慎,竟然这样的情况都能一下子应付过去。”肖桦是今天得了命令来的,他本来是在这边有别的事,“只是郑家那边也找人托到了我这里。”
杨穆端着茶吹气,“那郑家有把握上去了能承担谈晓星现在的份额吗?”
“年年都在往上加,上海这边在整个江苏的比例都偏高,而整个上海的份额里,谈晓星占的份额比往年郑家的多得多的多。”吴远道接过去话说,“如果换了人,我不敢保证今年和明年的能不能准时交上去,换个人来也没那么容易完成。”
肖桦看了眼两人,“那就这样算了?”
“不然呢?”杨穆反问,“他那份钱谁来出?那家伙精得狠,你就算把他家抄了,你也抄不出多少来。到时候钱不够了你出?还是把郑家砍了卖尸体?”
肖桦不说话了,有钱是硬道理。
郑家虽然根基比谈家深,但是钱真没他家多,而且谈晓星把钱藏得非常好,谁都知道他有钱,但是谁都不知道他钱在哪儿。
真把他弄下去了,只怕自己就要被推出来当替死鬼了。
“其实他在还是比较好的。”杨穆又说,“一年到头的,他也不亏了谁家。”
肖桦也不是要对付谈晓星,只是想问一问这两个人要不要保一下郑家罢了,如今听得明白了,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主旋律就定了下来。谈家的风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