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我没打算再杀她一次。”沈之寿坦然说道,“她能活下来,既是天意也是本事,我还不是那样输不起的人。”
范瑞雪大大松了口气,还好这两个人都没有坏心,不然她还不知如何收场。
“那她说的其他事情我们怎么说?”沈文韬不敢自己拿主意,“瑞雪那儿的助学一事爹你怎么看?”
沈之寿看了他一眼,“你两口子的事,你两口子自己决定,如果害怕不敢做就不要收人家的钱就是了,反正现在钱还没到,直接和人家说明就好。”
“胆小不丢人,眼瞎才丢人。”
范瑞雪没忍住,一下子笑了。
“行了,你也别笑他了,他一向是眼瞎。”沈之寿对她儿媳妇说,“你也要想好,毕竟是危险的事,虽然她说的是四年后,但是这天到底什么时候变还不知道。”
又想起自己的辫子,叹气,“我跟她打了赌,到底是我剪子还是她留头发还不知道。”
“爹,你就这么相信她?”沈文韬有些不服气,“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沈之寿骂道:“你当你老子说话是随便说的吗?”又接着骂,“你是瞎,好歹你之前在家也见过她不少次,话也说过不少,你怎么就那么瞎?我和瑞雪怎么就认得出来?”
那么,沈之寿和范瑞雪是从哪里认出来的呢?
沈文韬只想喊冤,“爹,爹,我哪里能想到一个死人能活。你们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
“懒得理你。”沈之寿看着瞎了眼的儿子理都不想理,“瑞雪,她如今形迹已露,怕是不会在这边久留了,以后也未必肯轻易见我们家的人,你要是想见她,就趁这两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