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了司乡那四个人,另一张坐了掌柜和范大少。
司乡见距离比较近,不好在说话,就闷声吃,吃到好吃的就叫其他人试试。
“这个也不错。”布里斯把手里那个牛乳制成的小块布丁样的东西用勺子盛了一点进嘴里,眯着眼睛像是在感受配料,“是今天现挤的牛乳,你们试试。”
司乡最佩服那张嘴,连食材从母体下来的时间都能吃出来。
“唔。这个不行。”布里斯吃到了另外一个像是木薯粉牛乳丸子一样的,“这个奶好像、好像有点儿不对。”
司乡给他使眼色,人家掌柜的就坐他们不远,旁边还有客人,这时候说东西不行,不要命了。
果然,话一说完,那客人喝茶的动作一顿,茶碗放了下来。
掌柜的也道了声失陪,往布里斯那里来了,冲着小司拱手,“这位小兄弟,能否请这位先生说一说是哪里不对劲?”他一眼便看出这四个人里是以小司为首的。
司乡见人找上门,也不好躲,拱手还了礼,看布里斯,“说清楚些,别吓着人。”
“这个牛好像有点生病了,应该是有点发炎。”布里斯说。
司乡满脑子黑线,“你说清楚些,牛发炎你也能吃出来。”
“你要相信我,我喝过的午奶没有一千斤也有八百斤,我要是喝错了我反脑袋拧给你。”布里斯自信得不像是假的,“这里面的奶和布丁里的奶不是同一批牛,不信你问老板。”
司乡有些尴尬的去跟掌柜的赔礼,“我这个洋人朋友刚从外国来,不懂事儿,还请不要生他的气。”
掌柜的看了看这个洋人,笑道,“这位先生说的发炎我不清楚,但是做这两们东西的奶确实不是同一个地方来的。”
还真叫他吃出来产地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