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娘点头:“不错,苏妈妈藏着钱票金珠地契身契的地方只有我知道,但是我要接手过来需要去疏通关系,有了这笔钱,我有信心能把沉香里拿下来。”
“以后我自己做老板,叫沉香里的名头再响一些。”
她这梦想有些与众不同啊。
苏三娘看着震惊的小司说:“不必惊讶,我这个人不管做什么都要做好,所以我做妓女的时候就要做花魁,我做了妈妈也必然是要把这几家同等的青楼压下去的,你只管放心,我必然不叫你亏本,也不用你来平事。”
司乡不知道说什么好,“要不然你再考虑考虑?或者你去找陈清光?”
“不去了,我去了就只剩下想容一个人在这里了。”苏三娘笑笑,“想容现在出不来的,这六万多不一定够把她弄出来。”
行吧,那就不劝了。
司乡叹气,“不要后悔就好,重新营业的时候说一声吧。”
也就没有什么说的了。
司乡按要求写的那两篇,一篇叫——爱多年,棉花大商人和流落青楼的原配夫人不得不说的多年爱恨情仇,没错,就是瞎胡闹写的,把潘老板的死归结于他多年前和少年苏妈妈在大明湖畔相遇结缘又迫于现实分离后在青楼中相遇悲情虐爱最后出一死一殉情的故事。
另一篇则是叫——国人沉睡渐醒,用悲愤的语气写了郑七在私下里开了烟馆的事,一通痛骂,捎带着带上了郑家一大家子,连那个上门女婿也没放过。
谈夜声看过之后虽然嘴上没说什么,脸上是一言难尽的样子,当时司乡还以为要改呢,结果第二天谈夜声就拿来了报纸,见报速度快得很呐。
至于沉香里,苏三娘接手后重新开业,把打砸一空的铺子里外重新装修,又从外头重新买了些人,竟然弄得有声有色起来。
司乡收到消息时,问过谈夜声的意思,匿名请了戏班子去唱了三天戏,也算支持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