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帮衬一把那也是不错的。”
说话间他指着带来的人,“郑慧厂,在我家中行七。”又对另一边介绍,“谈夜声,谈晓星大人的公子,也是跟我们郑家有过多年合作的。”
说话间两人互相见礼,几个女子也各自在旁边跟着坐下,好死不死的,那个陈胜玉偏偏又坐了小司旁边。
然后就是酒宴开始,多是说些风花雪朋月,也夹杂些时事新闻,看起来倒真像是好友相聚,热闹和谐。
那叫郑慧厂的说话极是有技巧,又是说小谈年少有为,又是说小谈自幼聪慧,妙语连不珠,偏偏又嗓子极好,一时半会儿不肯停下来。
也不好叫他唱独角戏,少不得被点名的人也要出来应和两句。
司乡偷摸拿眼睛去瞧谈夜声,见他笑容不变,心里多了一丝佩服,果然应酬也是要本事的。
说完了小谈,郑慧厂又起来换了个目标,“这一杯我要单独敬一敬小司兄弟,听说你也是靠自己白手起家,我生平最佩服这样的人,来,我干了,你随意。”
司乡抽了抽嘴角,你说小谈就说小谈,又说我小司干嘛,只是也不好装没听见,只得同样举起酒杯,浅浅饮了一杯。
来而不往非礼也。
司乡又举杯,“听郑七爷以往也是做这块的,不知以前是在哪个地方?”
“负责京中的铺子。”郑慧厂还真是从那边回来的,“也是那边越来越乱了,我家中母亲身体不大好,我便换了其他兄弟过去,自己回来寻些事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