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收货的外国人和一个瘦弱的小孩。”丹尼尔对这里已经很了解了,“她们会说我有狐臭还有极深的腿毛,还有些奇怪的癖好。”
别的没笑,腿毛给小司弄笑了。
所以小司问:“你真有很深的腿毛?”
“我还好,虽然确实是比大多数中国人深些,但远远没有她们说的那么夸张,”丹尼尔比划了一下,“她们说有这么深。”
好家伙,他比划的样子有三公分,那长度比丹尼尔的头发都长。
说着说着,老韩重新回来了,他一声吆喝,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挨个挨个的拿着自己的东西过来交货,只有经过两人同意的才能拿到钱。
验一个,结一个,司乡负责给钱。
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司乡伸了伸懒腰,被一个树后的女人吸引。
“那个人是做什么的?”司乡问老韩,“她也是交绣品的吗?”
老韩看了一眼,“不是,不要理她,她是个麻烦。”
有故事。
“老韩,说一下。”丹尼尔也有兴趣,反正听个故事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老韩说起那女人的故事,“她啊,是二十里外的另一个村子的,男人姓赖,都叫她赖袁氏。”
女子出嫁后被冠夫姓,一个有夫家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二十里外的村子呢?
“我们村里有个还算能吃得上饭的人家,姓梅,那梅老头儿有个凶悍的婆娘,偏偏又不生孩子,偏偏还不许梅老头儿再找一个,全村几十户,就他家是个绝户。”
老韩吠着气,“梅老儿都五十了,闹了一场,他婆娘也只同意从外头典一个回来生个孩子,就是这赖袁氏了。”
原来是典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