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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这个小司,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态度没什么变化。
而且这个热心肠,是除了云清寒之外的第二个热心肠人了。
可惜他不知道知道司乡和云清寒是同一个人,不然不知该是何种心情。
想到这里,谈夜声又问:“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以后?”司乡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还没有很明确的想法。”
谈夜声:“我其实有点看不懂你。”
“为什么这么说。”司乡更不明白了。
谈夜声:“我总觉得你挺矛盾的。”他说,“你一天到晚都在忙,挣得也算比普通老百姓多些,你是喜欢钱的。”
这个没错,哪有人不喜欢钱的。
“但是你写东西又不肯满足当下文人的立场,这就挣不着钱。”谈夜声接着说道,“那你写这个东西的意义在哪里呢?”
原来是说这个。
司乡看着他在捣鼓那小巧的玻璃瓶子,有点好奇里面是什么。
“果酒,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我打开了给你喝两口。”谈夜声说,“我有时候睡得不大好,喝两口能好些。”
司乡:“我是经历过走投无路的情况的,我写的那点东西,在最初的时候也因为现实情况有过动摇,就是为了挣钱就想写成符合当下文人喜欢的那样。”
“哦,那怎么现在还是写成了不招文人喜欢的样子?”谈夜声弄开了那瓶子酒,又去弄了两个杯子过来给他分了一口,“现实情况又是什么情况?”
司乡把酒接过来,“没钱啊,那会儿刚来,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