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会错的,我家有个两代相交的太医亲口说的最多七八个月了,我已经出来了两个月了,还剩下不到半年。”惠赐只说了一句,“你要早做准备。’
早做准备,不要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谈晓星面沉如水,天要变了,他们这些下面的人该如何自保呢。
“郑慧达那边,你可以直接找他。”谈晓星突然说,“他会愿意保下这个人的,你把他抓走远没有留下他来得好处大。”
惠赐犹豫着说:“我只怕上面知道了拿我是问,到时候叫人知道了借题发挥,我项上人头不保。”
“如果你的消息属实,那你叫郑家把人藏好,起码等新帝登基之后再露面。”谈晓星考虑的是如何让利益最大化,“一朝天子一朝臣,先帝时的谋逆如何配在新帝面前占用视线。”
到时候自会有其他事情出来挡住视线的。
谈晓星算了一笔账,“新帝继位首先烦恼的是各国的欠银,灾荒的填补,流民的镇压,还有摆脱太后的操纵。”
届时哪件事不比几个没有成功的谋逆案边缘人物来得重要。
“好,听你的,不管郑家给多少,事成我分你三成。”惠赐一咬牙就把决定做了,“你叫你京城的人帮我留意,如果有风吹草动的我好改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