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还有想容妹妹她们劝,才肯给钱的。”
司乡听得一愣一愣的,“那你不会有事吗?”
这要是叫人发觉了,那可不得了。
“我没事。”陈玉娘有些歉意,“只是要让你破费了,拍照的一百还有赎身的六十,出去了还要给那个妹子请大夫。”
司乡叹着气跟她过去领人,“行吧,好歹还给我留了钱帮她请大夫。”
人在后面的空房里,平日是用来给姑娘们教身段走路那些的,有时也用来处罚。
陈玉娘火急火燎的把人带着赶到时人已经被处理干净了,脸上干净,也换了衣服,只是身上的衣服又被血迹慢慢的渗出来,一看就知道伤得不轻。
“妈妈,这是小司兄弟。”陈玉娘先上去和陈妈妈说话,“就是他只有六十了,妈妈行行好,那二十就当做是给小曲请大夫了。”
六十也好,陈妈妈笑着看小司,“我就知道小司是个仁义人。”
仁义人蹲下去探了探鼻息和心跳,还好,活的,但是活得不多,估计也就百分之十了。
“玉娘姑娘,你这。”司乡压着心内的着急说,“你不是说犯错的姐妹要打发出去吗?这打得这么狠,该不会是犯了什么大罪吧。”
司乡一副不想惹事的样子,“还有她都马上要断气了,我要是买回去死手里头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