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被丹尼尔解雇。”
不说上次兰特帮忙避免跟沈家人碰面的事,单说今年大水淹了湖南那些地方导致的灾民连带着上海这边廉价的人工可能导致的失业。
如果没有兰特那会儿要司乡经常做跟班,说不定亏损了一些的威利公司老板并不会留下一个可有可无的司乡做事。
“那你现在攒了多少了?”兰特饶有兴致的问,“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带你赚钱。”
中国的老板如果问伙计赚了多少钱,那一般是不安好心的,因为奴隶主的习性,一旦发现伙计手上有一点钱,他们就会觉得工钱给高了,接下来就是想方设法的扣工资。
外国的老板大多数把自己当成资本家,虽然也压榨价值和剩余价值,但是起码不会让你一点都没有。
“大约三百多。”司乡想起存款就高兴,“我是说算上今天这两百的话。”
兰特想了一下,“那支簪子不算吗?那是金的。”
“我打算把它交给陈姑娘。”司乡虽然喜欢钱但是并不打算什么钱都要,“陈姑娘说要重谢我,我就不来回吃了。”
不然叫人家知道了不好。
比起第一次见面的不知姓名的美人,当然还是选择陈玉娘更好些,而且人家也说了重谢。
司乡有种即将有大钱的快乐,“说不定陈姑娘见我站她这边,谢得更重呢。”
“你选的没错,不为蝇头小利丢掉更大头。”兰特表示赞许。
这是夸奖,值得喝一口。
司乡轻抿了一口,感受着酒液入喉的凉凉的感觉,只觉得这段时间的辛苦值得了。
“你刚刚为什么不上来?”兰特想起来他刚才扭扭捏捏的样子来。
司乡:“我怕高。”
“那为什么又上来了?”
“我觉得如果爬上来可以赚到钱,那也可以克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