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喝完,任由司乡给自己包扎好。
“哥哥,这个给你啦。”阿恒把两块面包塞姐姐手里,“你路上吃吧,兰特小姐叫你送这个漂亮姐姐回去,还有跟她家的人说清楚今天的情况。”
兰特想得周全,万一叫陈玉娘自己回去害怕她说不清楚,有人证明好些。
所以赶车的高兴了,只有一趟的活儿现在变成了两趟,他可以赚点外快了。
“小兄弟,能不能商量一下,等会儿你付零钱给我。”赶车师傅在外面打着商量,“我再把你送回去,回去那趟不收你钱。”
所以只用额外付去抱玉楼的钱,不用付司乡从抱玉楼回去的钱。
司乡欣然应允,至于那赶车的回去以后如何跟车马行交差,那她是不管的了。
如果兰特所想的那样,当陈玉娘解开包裹着伤口的纱布时,抱玉楼的陈妈妈吸了一口冷气。
陈妈妈心都在滴血,她的摇钱树啊,她的摇钱树受伤了啊。
“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玩儿了那么多年的琵琶,怎么还能叫自己受伤了呢。”陈妈妈恨铁不成钢的骂,一边忙不迭的叫人去请大夫,又说了句,“还好没伤着筋骨。”
好事不出门,差事传千里。
一时间抱玉楼中的所有人都知道当家花魁受伤了,一时间看热闹的、同情的、唏嘘的、想抢饭碗的把玉娘的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都滚。”陈妈妈怒骂,“都没事儿做是吧,一个个的也不知道为妈妈我分忧,都给我滚出去,不然老娘鞭子伺候。”
老虎发威了,没人敢把她当病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