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几个伤兵都留在医院养伤。
小曲看着给她削苹果的司乡,眉开眼笑的,她还没离司乡这么近过呢。
“不要笑了,吃吧。”司乡看着病房里加的床,有些头疼,埃洛温母女加上阿提克斯全躺着呢,她又拿起一个来削,一边问阿提克斯,“校长你头还好吧?”
“还可以。”阿提克斯也躺着呢,“我感觉我脑袋比拳头硬,弄的动静能更大一些。”
司乡冲他举了个大拇指,真是好样儿的。
有这样的校长,学生也差不了。
“这下你可以放心了。”阿提克斯说,“罪犯已经死了。”
司乡却觉得未必,“他死了,但是他到底怎么逃出来的还是未知,只怕还有同伙。”
这并不是危言耸听。
毕竟这人能几次三番的逃出生天。
想到这里司乡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问校长:“我的信息能不能保密?”
“我尽量,但是你从我们学校毕业这件事是不能隐藏的,否则你的大学就没有意义了。”
司乡:“尽量隐藏吧,在毕业之前我应该不会再过来了。”
“好,你也不要在这里久留,尽快离开吧。”阿提克斯提醒道,“毕业的事情要到明年夏天了。”
学校的事情说好。
司乡又去看小曲,“你要不然回国内?”
“不回。”小曲很固执,“你回我才回。”
司乡就不再劝,只是换了一个话题来说,“那你愿意做我的试验品吗?”
“什么试验品?”小曲问,又说,“可以。”
“嗨,小姑娘,你都不知道她要让你干嘛你就同意了?”阿提克斯在旁边叫起来,“你不怕她让你去做有危险的事。”
小曲冲他笑:“她不会的。”又冲司乡说,“就算真会也没事。”
阿提克斯想摇头,一摇发现自己头有纱布,什么也不说,闭上眼休息去了。
“你去做放足手术吧。”司乡对小曲说,“正好趁着你手要养伤,你把放足手术做了,这样等你手好的时候,你的脚也差不多了。”
小曲震惊了,她去看自己的脚,她的脚是裹过的,现在都靠布条固定着形状,穿的鞋子也是她自己做的。
“我。”小曲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司乡把手里的苹果递给埃洛温的妈妈,自己又拿起下一个苹果来削,一边和小曲说,“我给你找医生,你休养期间的薪水照发,你的医药费我全额负担。”
“你只管把脚养好,以后争取用完好的脚来走路。”
小曲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没想过要放脚,也是第一次有人叫她把脚放开。
“小司姐姐,你叫我放脚我就放脚,但是就不去医院了吧。”小曲低着头说,“要花好多钱的。”
司乡不赞同,既然决定要做,那就要做好才行。
自己在家休养,要是感染了发高烧照样要上医院的。
司乡语气软了些,“我在诊所实习过一个月,我跟医生了解过,断足要恢复想要效果更好,一定要有医生看顾。”
“原先折叠处需要用量身定制的足托来撑开,还要有人随时观察有无感染情况,还要预防感染引起的高烧。”
司乡把过程里的危险给她说清楚,“在休养一段时间后,还要有人扶着循序渐进的做康复运动。”
“整个过程时间太长,你自己弄不了。”
“你也不要怕花钱,这钱虽然不算少,但对我来说是能拿出来的。”司乡极有耐心的和她说,“况且我让你放足是另有大事要托付给你。”
“什么事啊?”小曲问。
司乡:“等你做完手术恢复了再说,如果你没有做手术,这件事情你一定是做不了的。”
“那我做。”小曲答应了,她想为司乡做些事,“那薪水我就不要了,能管我吃饭就行。”
司乡不肯,“你薪水也要要,不但要要,还要给你在银行开一个户头存进去。”
先前小曲的薪水都是直接拿的现钱。
现在司乡打算让她去做一些事情,就要给她弄一些好的信息出来。
“小曲,此事对我非常有意义,所以我希望你能坚持下来。”司乡还不忘给她打鸡血,“等医生宣布你脚好的时候,我就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看着小曲脸上有些疲倦,司乡就不再说话,叫莫里斯留在医院照应一下,自己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