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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顺利地、切开了、切断了。
玉英只来得及瞪大眼睛，半张的嘴里，吐不出一个字。
为什么？
她不是已经投降了吗？
她不是已经臣服了吗？
为什么还要杀她？
她很想质问，但被斩断的身体，咚的一声落在坑陷里，浸透出一大片血红。
“陛下……！”
急转直下的一幕，让一直旁观的万馥莉都忍不住惊呼。
她猜到了玉英的背叛，却完全没猜到“收服”玉英的宁天，转头就下杀手。
宁天缓缓将手里的昭岁收回识海。
随后面向惊愕的万馥莉，和还没从震惊里回神的银月，平静地解释了一句：“我不需要一个屡次背弃自己立场、毫无忠诚可言的人。”
“今日能背叛绿王投靠我，明日就能背叛我投靠他人。”
万馥莉恍然。
银月却是哑口无言。
他以为是“好人”的玉英，是早已背叛旧人的叛徒。
他以为是“坏人”的黄王凌霜，却可以为旧人而死。
一时间，他居然有些分不清哪个是对，哪个是错。
宁天没有再停留，只淡淡道：“走吧。”
“回归林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