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我往后可要勤快些了。”谢之宴轻笑道。
王福海一听这话,嘴角一阵抽搐,差点没岔过气去。
特别是他看着谢之宴那张妖孽一般的脸,
他是真怕,这两人都不近女色,又朝夕相处的,万一处着处着就......
经谢之宴一打岔,王福海差点忘了正事,于是他继续道:“陛下,天色已晚,您看...”
然他话刚开口,姬无渊直接抬手打断。
王福海只能识相的退了出去,将殿门关上,仰天长叹一声:“哎!”
“天杀的...”
他什么时候失宠啊!
与此同时,殿内,姬无渊轻抿了口茶,对着谢之宴道:“阿宴,你继续说...”
谢之宴放下茶盏,收敛起方才的玩笑之态,正色道:“据臣观察,戚家近来确实与江知许暗中来往甚密,两者间颇有几分...同气连枝之象。”
“只不过江知许这个老狐狸见戚家如今势弱,有意吊着。”
“他既舍不得戚家这棵遮天大树,又想在陛下面前装纯臣,如此首尾两端,精于算计,实乃贪得无厌之鼠辈。”
“哼!”姬无渊冷笑了一声,讽刺入骨:“贪狼欲啖日月,却还妄想全身而退?”
“如此贪心不足蛇吞象,他也不怕噎死。”
姬无渊冷笑:“戚家那边...可有什么风吹草动?”
谢之宴道:“戚家此次断臂求生,伤筋动骨,声望尽毁,明面上倒是装出洗心革面的姿态。”
姬无渊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扬汤止沸、粉饰太平这一套,倒是教戚家玩得炉火纯青。”
谢之宴笑笑,眼眸闪过一抹冷意,语气玩味:“赶狗入穷巷,必遭反扑,总要叫它,看到生的指望,才不会狗急跳墙...”
姬无渊弯了弯唇,两人相视一笑,意味深长。
一盏茶后,姬无渊突然问起:“戚贵一案的幕后之人还是没有进展吗?”
谢之宴怔愣了一瞬,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倾城绝色的娇颜。
他想起了那日与江晚棠在牢房内对峙的情形。
就像她说的那样,他没有证据。
谢之宴敛了思绪,眼眸深沉,淡淡开口:“戚贵此人树敌太多,想要他命的人比比皆是。”
“凶手没有留下证据,目前还不好判定。”
姬无渊眉宇微抬,声色澹澹的:“无妨,此事没有头绪可以暂且先放放。”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盯紧戚家。”
谢之宴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道:“对了,此次选秀,宫里宫外都在传陛下属意赵国公之女赵淑嘉。”
“也有人不少人说陛下瞧上了江丞相之女江晚棠,当众赐花于她。”
谢之宴认真的看着他,语调带着疑惑:“陛下的意思是......”
姬无渊笑了笑,带着些许散漫的意味:“前者的风声,是孤命人放出去的。”
“陛下是想让这位嘉妃取代戚贵妃在后宫的地位?”谢之宴问道。
姬无渊不答反问:“阿宴觉得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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