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冰冷的质问,声声入耳。
秦氏脸色一僵,面对江晚棠的质问颇为不满:“自古女子出嫁,以夫为天,得罪了夫君便等于失去了仪仗,往后在府里的日子更是艰难。”
“若不是你不得你父亲欢心,我和荷儿在府中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说到后面,秦氏的声音越来越气愤:“说到底,还是你连累了我们……”
江晚棠不想与她废话,类似的话,她上一世早就听烦了。
她眼神里一片冰冷:“所以,你来,是想让我做什么?”
秦氏闻言,帕子一擦,眼泪说来就来:“其实,我与你妹妹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
“日后你在宫中若是得了势,可不要忘了多帮衬着你妹妹,为她选一门好亲事……”
话落,她欲言又止的看向了江晚棠。
“还有呢?”江晚棠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语带嘲讽:“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秦氏见她油盐不进,脸色也冷了几分:“既如此,母亲今日便把话说开了。”
“不日后,你便要入宫,你在皇宫中有吃有喝又有人伺候的,想来也花不了什么银钱。”
“你那二十万两,不如就拿出来给你妹妹作嫁妆吧。”
“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亲妹妹。”
“给她,也是应该的。”
江晚棠简直要被秦氏的无耻行为气笑了。
她扯了扯唇,笑容冰冷:“你们这对母女真让我觉得恶心!”
说罢,她伸手指向院外,语气冷漠。
“滚!”
“多听你说一句,都嫌脏了我的耳朵!”
“你...”秦氏气得手指哆嗦的指着她,脸色铁青:“好!好!好!”
“长大了,长本事了!”
“你个不孝女,白眼狼......”
“修竹,将她丢出去!”江晚棠不耐道。
“好咧!”
修竹麻溜的将秦氏拎了起来,像拎老母鸡一样拎了出去。
一番折腾后,小院终于安静了下来。
是夜,月上中天,人烟俱静。
初春的夜晚,微风中还夹杂着些许凉意。
江晚棠着一身梨花白长裙独自站在院中怔怔出神,淡淡的月光镀亮了她精致的侧颜,肌肤胜雪,满头青丝泻下如上等的绸缎般贴服着玲珑的身段,更显得娇媚动人。
只是孤零零的身影被月光拉长,略显寂寥。
修竹看着她单薄坚韧的背影,想到今日发生的种种,忍不住一阵心酸。
也是,离家十年,有一群这样冷血无情的家人,怎会不难受。
她拿起一件披风走过去裹在了江晚棠的身上,担忧道:“夜深了,姑娘一向畏寒,怎的一直站在院中吹冷风,可是有心事?”
江晚棠回过神来,朝着她微微一笑:“修竹,你说,人死了,执念真的能让人复生吗?”
修竹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