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站得笔直,态度恭敬却毫不退缩:“林爷爷,我和宁宁是彼此真心喜欢。
我知道我年龄比宁宁大不少,为了让宁宁和家里放心。
早在四年前,我就已经将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司徒集团的股份,全部做了公证,正式转移到宁宁个人名下了。
这是我给宁宁的诚意和保障。”
说着,他从随身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公证文件,郑重地双手递给林老爷子。
林老爷子接过文件,戴上老花镜,仔细翻看起来。
越看,他心中越是惊讶。
文件是真的,日期显示确实是四年前,公证内容详尽无比,几乎涵盖了司徒墨名下所有已知和未知的资产。
这意味着,从法律意义上讲,司徒墨现在几乎是个“穷光蛋”
,而他所有的财富都掌握在自家孙女手里。
即使如此,老爷子心里还是酸溜溜的,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捧在手心里疼了四年的小公主,眼看就要被这小子拐跑了,怎么想怎么不爽!
他放下文件,哼了一声:“就算你这样做了,也只能证明你的诚意。
但你应该知道,宁宁是我们林家唯一的女孩,是我们所有人的心尖肉!
我们绝对不允许她受一丁点委屈!”
司徒墨立刻郑重保证:“爷爷放心!
我司徒墨在此誓,这辈子绝对不让宁宁受任何委屈!
若是有一丝一毫对不起她的地方,随便您和各位哥哥们处置,我绝无怨言!”
林老爷子脸色稍霁,转而看向林一宁,语气慈爱了许多:“宁宁,爷爷和家里的意见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你自己。
他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人,你的意思呢?”
林一宁走到司徒墨身边,握住他的手(这个动作又让几个哥哥眼神一暗,更想揍人了!
),认真地对爷爷说:“爷爷,我喜欢司徒墨,想和他在一起,共度余生。
请爷爷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们允许。”
看着孙女坚定的眼神,林老爷子心中再不舍,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唉!
女大不中留啊!
既然宁宁你自己愿意,那爷爷就同意了。”
他对司徒墨说,“回去让你家老爷子准备一下,选个日子,正式来林家下聘,商量订婚事宜吧。”
司徒墨心中狂喜,连忙点头:“谢谢爷爷!
谢谢爷爷!
我回去就立刻给家里打电话,让他们准备好聘礼!”
哥哥们一听爷爷就这么“轻易”
地答应了,顿时不干了!
尤其是几个脾气火爆的,当时就想上前“教训”
一下这个拐走妹妹的“老男人”
。
然而,他们刚靠近几步,甚至还没碰到司徒墨,就惊恐地现司徒墨裸露在外的脖颈、手背皮肤,以肉眼可见的度迅泛起一片片恐怖的红疹。
密密麻麻的小疙瘩也随之出现,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困难!
“喂!
你小子怎么回事?”
离得最近的林子辰吓了一跳,猛地停住脚步,想起上次餐厅的情景。
惊疑不定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病?上次也是这样!
老实交代!”
林一宁反应极快,立刻去倒了杯水,熟练地从司徒墨口袋里拿出药喂他服下。
然后焦急地对哥哥们喊:“哥!
你们快离他远点!
别靠近他!
他会过敏!”
哥哥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纷纷后退。
过了一会儿,药效挥作用,司徒墨的症状才慢慢缓解。
他缓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是对着林老爷子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脸上满是愧疚:“爷爷,对不起,瞒了您这么久,我确实有病!
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过敏症,不能与任何人生皮肤接触,所以外界才传言我有重度洁癖。”
林家所有人都被这个解释惊呆了,客厅里一片寂静。
林子辰难以置信地指着林一宁:“不能接触?那我妹妹刚才扶你,你怎么没事?”
司徒墨抬起头,目光温柔地看向林一宁:“因为宁宁是唯一的一个例外。
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触碰我而不会引过敏的人。
即使是我的父母、哥哥姐姐,碰到我的皮肤,我也会立刻过敏。”
“………”
林家众人齐齐沉默了。
世界上还有这种怪病?真是闻所未闻!
林父沉吟了片刻,问出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关心的问题:“那你身体,除了这个过敏症,别的方面…都…正常吗?”
他虽然问得含蓄,但在场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司徒墨立刻保证:“正常!
林叔叔,我各方面身体机能都非常健康!
只是不能与人接触而已!
体检报告我可以随时提供!”
林父松了口气,点点头:“那还好,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