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师,我能参加那个竞赛了吧?"
林一宁眨眨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刘司礼深吸一口气:"
下周一上午八点,学校门口集合。
这次是全市选拔,前五名可以参加省赛。
"
他顿了顿,忍不住问,"
你之前为什么"
"
突然开窍了呗。
"
林一宁背上书包,冲老师挥挥手,"
老师再见!
"
走出办公室,林一宁摸了摸胸口,束胸衣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林一宁回到公寓,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t恤下摆,摸索着束胸衣的暗扣。
金属扣子弹开的刹那,她长舒一口气,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
"
勒死我了"
她嘟囔着把束胸衣扯出来扔到沙上,胸前被束缚一整天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红痕。
林一宁叹了口气,从空间中取出一卷素白棉布——这是她曾在某个古代世界用过的裹胸布。
比起现代的束胸衣,这种古老的束缚方式更加灵活,可以根据身体变化调整松紧。
"
看来明天得用这个了。
"
她比划了一下长度,熟练地缠绕起来。
处理好身体的变化,林一宁把高中课本全部摊开在床上。
她快翻阅着数学、物理、化学等科目的内容,确认这些知识对她而言都太过基础。
毕竟经历了那么多世界,这些高中课程简直像幼儿读物一样简单。
"
多多,再给我详细说说司徒墨的接触过敏症。
"
她合上课本,仰面躺在床上。
「司徒墨,28岁,三岁起出现接触性过敏反应。
症状包括皮肤红肿、呼吸困难、血压下降等过敏性休克表现。
奇怪的是,医学检查未现任何器质性病变。
」
林一宁皱起眉头。
没有器质性病变,意味着这不是普通的过敏症。
她想起自己空间中存放的各种灵药,或许其中某种能起作用?
"
他这种情况,隔着衣服接触会怎样?"
「症状较轻,但仍会出现皮疹和不适感。
完全不能与人肢体接触。
」
这个答案让林一宁更加困惑。
按理说,如果只是皮肤过敏,隔着衣物应该不会有反应才对。
司徒墨的情况显然不符合常理,倒像是某种诅咒?
她摇摇头,暂时把这个念头放到一边。
反正离十八岁还有几个月,她有足够的时间研究对策。
接下来的几天,林一宁在学校表现得异常安分。
不睡觉、不逃课,甚至认真记笔记的样子让各科老师都以为她吃错药了。
这种反常的乖巧反而让她避开了林父的"
召见"
,获得了难得的平静时光。
周一清晨,天刚蒙蒙亮,林一宁就醒了。
她站在浴室镜子前,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身体的变化。
原本的裹胸布已经不够用了,她不得不在胸部以下的位置又缠上几层弹性绑带,直到镜中的身影重新变得扁平。
宽大的工装裤和oversie的t恤完美掩盖了腰臀曲线,但代价是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
忍一忍"
她对自己说,往脸上拍了些冷水让自己清醒。
镜中的"
少年"
有着精致的五官和清澈的眼神,若不是刻意伪装的穿着打扮,任谁都能看出这是个漂亮的女孩。
七点四十,林一宁准时到达学校门口。
大巴车已经停在那里,几位同学和老师正在车旁等候。
"
林一宁!
这边!
"
刘老师冲她招手,"
你先上车等着,等其他同学到齐我们就出。
"
林一宁点点头,刚迈步上车,就听到身后传来其他老师的窃窃私语。
"
刘老师,那是林一宁?年级倒数那个?你没搞错人吧?"
一个女老师的声音里满是怀疑。
"
就是他,我的秘密武器。
"
刘司礼的声音带着笑意,"
李老师,不要用过去的成绩判断一个学生。
"
"
秘密武器?"
另一个男老师嗤笑一声,"
带去丢人的秘密武器吧!
全市精英都在那,他一个年级倒数"
"
我们拭目以待。
"
刘司礼平静地打断道,转身上了车。
林一宁坐在靠窗的位置,假装没听到这些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