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凌乱的大床上投下斑驳的光线。
萧吟率先醒来,臂弯里是朱竹云温软光滑的娇躯。
他低头看着怀中依旧沉睡的女子,那张平日里妩媚妖娆的脸蛋,此刻却带着一丝疲惫和满足后的恬静,眼角眉梢间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痕迹。
他嘴角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笑意,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中暗自嘀咕:“居然是第一次?看来那戴维斯……是真的不行?还是朱家这步棋,走得比想象中更谨慎?”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更让他在意的是另一个问题:“奇怪,都和竹云发展到这一步了,她的那个任务怎么还没显示完成?
到底是差了哪一环了?是她的心结还没彻底解开?还是必须让她亲口做出某种决定?”
就在他沉思之际,臂弯里的动静打断了他的思绪。
朱竹云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初醒的朦胧中,她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萧吟那张俊脸,瞬间彻底清醒过来。
紧接着,昨夜那疯狂而羞人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让她白皙的脸颊“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下意识地就想往被子里缩。
“醒了?”
萧吟低笑一声,手臂收紧,不让她逃离。
朱竹云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和一丝羞涩,不敢与他对视。
萧吟看着她这副难得的小女儿情态,觉得有趣极了,故意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戏谑说道:“竹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什么话?”朱竹云下意识地问道,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快。
萧吟的手指不规矩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划过,慢悠悠地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啊……”
朱竹云先是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脸上瞬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羞恼地轻捶了他一下:
“你…你这人…大清早的就想这些!一会儿竹清可能就要过来找我了!”
萧吟闻言,却是一脸从容,精神力悄然扩散,随即笑道:“放心吧,我能感知到,竹清此刻正在房间里潜心修炼,魂力波动很平稳,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的。”
“可是……”
朱竹云还想说什么,却被萧吟一个翻身再次压住。
“没有可是,春宵苦短,及时……”
随着朱竹云的一声混合着惊呼的“你……”
房间内的温度,再次悄然升高……
日上三竿,接近中午时分。
萧吟神清气爽地坐在酒店餐厅的雅座里,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过了一会儿,结束修炼的朱竹清走了过来。
依旧是一身黑衣,气质清冷,只是看向萧吟时,眼神柔和了许多。
“萧大哥。”
她轻声打招呼,在萧吟对面坐下,目光扫了一圈,略带疑惑地问道:“姐姐呢?还没起来吗?”
萧吟面不改色,淡定地又呷了一口茶,语气自然:“哦,竹云啊。她昨晚修炼有些过于刻苦,消耗大了点,可能……现在还在休息吧。”
是啊,非常‘刻苦’。
朱竹清不疑有他,只是了然地点了点头。
萧吟看着她清澈信任的眼神,心中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掩饰性地又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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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萧吟独自在房间内,心神沉入体内,仔细研究着悬浮于丹田气海之中的那颗邪神珠。
珠子通体漆黑,表面却流转着暗紫、幽蓝与惨绿交织的诡异光泽。
萧吟尝试调动魂力,甚至引动了一丝饕餮本源之力,小心翼翼地探向珠子,试图解析其内部结构或引动其中的能量。
然而,他的力量刚一接触珠子的表面,就被一层无形无质、却又坚韧无比的屏障给挡了回来。
那屏障的力量层次极高,带着一种晦涩而又充满堕落气息的威严,萧吟的魂力与之相比,仿佛溪流之于大海,显得格外渺小。
“这种感觉…比魂力更加纯粹和强大……”
萧吟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一个惊人的猜测,“莫非,这就是……神力?属于邪神的力量?”
这暗魔邪神虎乃是邪神降临白虎所化,其本源凝聚的珠子蕴含一丝神力,倒也说得通。
只是,若真是神力,以他现在的修为,想要强行吞噬或炼化,恐怕风险极大,一个不慎就可能遭到反噬。
就在他犹豫着是否要冒险催动饕餮武魂,尝试强行吞噬这丝神力时——
“咚咚咚!”
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门外传来酒店前台恭敬的声音:“萧先生,打扰了。楼下有一位小姐找您,自称是大斗魂场的兜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