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陈志手里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在颗粒灶这个业务方面,很容易做到统一渠道,严控价格。
给大姑父留出十几个乡镇,就是想着大姑父把周围四个乡镇卖完了,他还能往周围继续辐射。
只要还没出现仿品抢占市场,大姑父就能持续赚钱。
大姑家的表弟过完年也二十八了,之所以亲事一直定不下来,关键还在于经济原因。
如果车房都有,而且是全款的话,娶媳妇还是相对容易的。
陈志手里有钱,随便拿出几百万资助大姑,那就是九牛一毛的事。
可是自己这样做,大姑她们能接受吗?
即使强行赠与了,按照大姑和表弟她们的性格,哪能心安理得接受赠与?
肯定会让他们一直心存不安的。
但是自己通过这个生意的方式,让大姑父挣点钱,既解决了他家的经济问题,又能让他们心安。
实在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除了细心的安排了大姑父的代理区域,明地里给他四个乡镇,暗地里还留了十几个乡镇,另外陈志还一再叮嘱负责跟大姑父对接的业务员,马长福是自己最重要的亲戚,没有之一。
让业务员对马长福要格外照顾,一切业务都要给他开绿灯,给予最优惠的待遇。
很快,正月过完了,眼看着大姑父的业务进入正轨,越来越娴熟。
而且陈志给他算了一下,按照这样的赚钱速度,大姑父一个月怎么也能有十多万的纯收入。
他就在考虑,要不要建议大姑父把表弟叫回来?再给表弟弄辆小货车,让表弟和大姑父分头在区域内推销颗粒灶。
表弟开着小货车,比大姑父骑个电三轮效率更高,挣得也更多。
这样算下来,爷俩一个月怎么也能收入三十来万吧?
陈志正准备把这个建议告诉大姑和大姑父的时候,负责大姑父那边的业务员给陈志打电话了。
“陈总,有个事需要向您汇报一下,马长福那边十多天没有补货了。
我感觉有点不大对,给他打电话他也支支吾吾的。
我就过去了一趟,这才知道马长福让人打了。
伤得还不轻,我去他家的时候,他才刚出院,还在床上躺着呢。”
啊!
陈志大吃一惊!
大姑父让人打了,而且伤得还不轻?
他马上问道:“是谁干的?”
“我问马长福,他不肯说。通过打听其他人,据说是被石桥镇上几个混混给打的。”
陈志立马给大姑打电话。
他并没有直接问大姑父被打之事,而是先问大姑:“听说大姑父十多天没补货了,怎么回事啊大姑?”
“没——没怎么——”大姑说话支支吾吾的,“感觉——你大姑父有点干够了。
每天开着三轮出去,他嫌累。
不打算干了——”
陈志一听大姑这话就是假的,绝对不是实情。
很明显,大姑父挨打这事另有隐情。
而且大姑还不想让自己知道。
大概,大姑是怕自己担心吧?
陈志也就不再问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嫌累,那就不干了呗。”
挂了电话,陈志立马驱车赶往大姑家。
大姑家所在的石桥镇,跟沙溪镇中间还隔着一个镇,她们的村子叫碾子沟村。
大姑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一家四口,常年在县城租房打工,也就逢年过节才回来。
小儿子马志阳在省城打工,基本上过年才回来。
大姑父往年也是去县城工地上干活,平常都是大姑一个人在家。
陈志这段时间一直还是跟沈芷瑶住在二人的“学区房”小窝嘛,为了继续维持自己的人设,一直开着那辆二手高尔夫。
现在就是开着高尔夫过来的。
把车停在大姑家门口,他走了进来。
在堂屋的大姑一看侄子来了,明显吓了一跳,连忙迎了出来:“小志,你怎么来了?”
看大姑的样子,明显想拦着侄子,不想让他进屋。
陈志沉着脸:“大姑,让我进屋说话行不行?”
“……”大姑犹豫了一下,这才侧身让侄子先进屋,她跟在身后说,“是不是你们厂里的人跟你说了?”
陈志边走边问:“为什么要瞒着我?”
“……”大姑没有回答。
陈志扭回头,看到两行热泪正从大姑脸上流下来。
见侄子回头,大姑慌忙抬手擦泪。
陈志不再说话,进了东间屋。
屋内床上,马长福已经听到是妻侄来了,正在努力的想从床上爬起来。
进来的陈志见大姑父坐起来都困难,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