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一直没跟他计较。
他要求降价就便宜一点给他。
可是上次他口口声声说要跟冷库对簿公堂,纪官员出面让我按合同办事,那就按合同办事呗。
所以给他恢复了供料,但是价格也恢复了合同价。
他一开始接受不了,又来找过我几次,不过我都没见他。
好在这一段时间鸭肠的销售价格一度回升,虽然原料涨价了,但是他的利润反而增加了,那几天他也就消停了。
这次因为你和他闹矛盾的事,又把原料给他停了,而且你也跟我说了,永远给他停止供料,坚决让他的小加工厂垮掉。
所以这次停了之后,不管他找什么人来说情,我肯定不会答应他。
今天早上纪官员又打来电话,又出面给陈绍信说情,要求继续给他提供原料。
还说如果这里面有什么误会,跟集团公司有啥矛盾,让我当面给陈绍信提出来。
只要给他提供原料,他什么条件都能答应,赔礼道歉都不在话下。
当然我并不是想妥协,只不过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待会儿陈绍信来的时候,我应该跟他怎么说?
现在不是顶不住纪官员压力的问题,我只是觉得他毕竟是你二叔,这事具体的处理方式还是要听你的意见。”
陈志说:“不需要你给我意见了。待会儿上班他不是要过来吗?来的时候你不要见他,让王主任把他带到我的办公室,我亲自跟他说。”
“这不大好吧?”林丰文说,“反正咱们无论如何不会再给他提供原料,你就给我大体指个方向,让我用什么方式坚决回绝他就行了。
这个恶人我已经开始做了,何必再让你出面呢?”
陈志心满意足地打个饱嗝,擦擦嘴,冷笑一声:“这次让他过来见我,我不但要做个恶人,而且准备把他送进去待上几天!”
林丰文吃了一惊:“没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夸张吧!
虽然你跟我说了,他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地道。
但毕竟你们有血缘关系在那里,以后叔侄之间不打交道就行了。
要是你亲自把他送进去待上几天,你也知道咱们老家那些农村人,总是喜欢把一些事情上纲上线。
侄子把亲叔叔送进看守所,知道内情的人明白是他理亏,不知道内情的,就会把这事越传越难听。
到时候会把你说成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陈志再次冷笑:“这事还真是有点夸张,说起来也比较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