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普芬敬了个军礼:“遵命,陛下。感谢您的信任。”
“准备好马车,我们立刻启程。”弗朗茨命令道,大步走向工厂门口,心中已经开始考虑应对策略。
两个小时后,弗朗茨已经登上了专列,火车飞驰在通往维也纳的铁轨上。车厢是专为皇帝设计的,装饰华丽但不失实用,有一张大桌子可以召开小型会议。
“希腊这个小东西也太不知死活了。”弗朗茨坐在火车的会议车厢里,对匆忙赶来的首相布尔伯爵和外交大臣施墨林说的第一句话。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偶尔的颠簸让车厢微微摇晃,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愤怒。
他将军帽递给侍从,解开了几个衣服扣子,车厢里面闷热,让人烦躁。“具体是什么情况?”
首相布尔伯爵从公文包中取出一叠文件,有条不紊地解释:“陛下,按照前线提供的情报,希腊王国应该是趁着我们大胜奥斯曼,奥斯曼转移兵力回君士坦丁堡的时候,派遣军队占领了希腊人的聚集地,目前主要是伊庇鲁斯一地,另外,色萨利应该也被他们占领了。”
“尼玛的,我不同意他们参战捞好处,这就自己上了。”弗朗茨非常无语,一边翻阅着地图,一边咒骂,“这可真是恶心人的臭虫啊。背后估计肯定有英国人给他们指招,太恶心了。”
外交大臣施墨林微微点头:“陛下慧眼如炬。确实,英国驻雅典领事馆最近活动频繁。而且,希腊在伦敦的公债突然得到了几笔神秘融资。”
“哼,那些英国佬。”弗朗茨冷笑,“永远想在东地中海搞出些事端来牵制我们。”他将一张地图展开在桌上,仔细研究巴尔干半岛南部的局势。
布尔伯爵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另外,陛下,前线第25猎兵团直接与希腊军队发生了交火,击溃了对方守城的人,除此之外大概还有三起发生冲突,都是我们胜了,不过希腊的公使已经在胡搅蛮缠了,说我们侵犯了希腊的领地。”
“不必管他。”弗朗茨果断地说,但随即眉头紧锁,“不过,也不能太粗暴。希腊虽小,背后却有英国人撑腰。我们现在主要对手是奥斯曼,我们又不可能灭了希腊,这也是徒增一个敌人,占领希腊首都简单,但是那帮民族主义分子可是会不停地起义。”
车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火车轮子碾过铁轨的规律声响。
“陛下,”施墨林谨慎地建议,“也许我们可以通过外交途径解决?向希腊提出最后通牒,要求他们撤出争议地区。同时,我们可以承认他们对部分希腊人聚居区的利益诉求,但前提是待我军与奥斯曼的战事结束后再讨论。”
弗朗茨思索片刻,目光落在地图上一个小小的港口城市上。“阿尔巴尼亚沿岸的发罗拉。希腊人想要它吗?”
“是的,陛下。这是他们长期以来的目标之一。”
弗朗茨冷笑:“那就让他们明白,不是所有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他直起身子,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安排我与希腊公使会面。就在明天。并且,给前线发电报,第三和第五军做好向南推进的准备。”
“陛下,”布尔伯爵小心翼翼地提醒,“如果我们开始向希腊方面调动军队,可能会引起英国人的不满。”
“谁说要攻击希腊了?”弗朗茨反问,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我们只是继续对奥斯曼的军事行动,恰好那些地方是希腊人刚'占领'的。”
第二天中午,维也纳霍夫堡宫。
弗朗茨坐在会客厅的高背椅上,面前站着希腊王国驻奥地利公使帕帕多普洛斯。公使是个矮胖的中年人,留着浓密的胡须,说话时总是用力挥舞着双手,仿佛这样能增强他的说服力。
“陛下,我的国王陛下对贵国军队入侵我国领土的行为感到震惊!”公使激动地说,“色萨利和伊庇鲁斯自古以来就是希腊的领土,生活着希腊人民,使用希腊语言和文化!”
弗朗茨平静地听完,示意侍从给公使倒了一杯水。然后他慢条斯理地回应:“帕帕多普洛斯先生,首先,让我们澄清一点——您所说的领土,在国际法上仍然是奥斯曼帝国的一部分。”
“但是——”
弗朗茨抬手打断了他:“让我说完。其次,希腊王国于1830年才正式独立,而您所谓的'自古以来',恐怕要追溯到拜占庭或者更早的时期了。按照这个逻辑,罗马人也可以要求整个地中海沿岸。”
公使的脸涨得通红,嘴巴张合几次,却没能反驳。
“最后,”弗朗茨语气转冷,“我想提醒您,奥地利帝国目前与奥斯曼帝国处于战争状态。我们有权攻占敌方领土。如果希腊选择插手这场冲突,那就意味着您的国家也在对奥地利宣战。您确定这是希腊王国的意愿吗?”
这番话说得公使面色惨白。希腊刚独立不久,军队实力与奥地利帝国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陛下,我们无意与奥地利为敌,”公使急忙解释,“希腊人民只是在争取自己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