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糯糯脖子上了。
丁十六话多的很,衬得如昼像个哑巴,“丁十五死的时候不是丁家家主,我这副皮囊,他便夺不了舍了,告诉莲花台的那个女人,他复活不了了。”
如昼两股战战,点点头,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抬头,看到熟悉的窝棚,总算是松了口气。
久违的莲花台。
丁十六看着黑压压的土地,不解道:“这里能种出什么吃的吗?”
如昼带着他继续往莲花台深处走去,偶尔蹿出一两只硕大的田鼠,双方对视一番,便河水不犯井水地躲远了。
丁十六眼冒红光,提剑去追,如昼拦不住,便只好由他去了。
几个呼吸间,就听到丁十六鬼哭狼嚎地从荆棘丛里跑了出来,身后跟着一枚硕大的田鼠球。
如昼觉得解了气,有些洋洋得意,带路的步伐难免就轻飘飘起来了。
神殿坍塌后,还魂崖便被彻底填平了,黑漆漆的一片广场上,只有云晏的坟包,孤零零地蹲着。
如昼先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头,随后掏出一把短柄匕首,开始挖坟。
丁十六被田鼠球追得跑掉了一只鞋,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你要实在饿了,我带你去猎新鲜的人去,腐尸吃不得……”微微歪头,识别了一下墓碑上的文字,又道:“而且他估计已经成白骨了吧?”
云晏对于如昼和丁十六,已经仿若上个世纪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