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抬步便被云凌下一枚木楔子钉在了脚背上,直接摔了个狗啃屎,倒在地上止不住的哀嚎。
云凌冷着声音威胁道:“胆敢再跑一步,下一枚木楔便钉你后心了。”
球哥忍痛掉转身子,重重朝云凌磕了三个响头。“大人饶命,小的只是来送饭的。”
云凌哼了一声,“是送饭还是送猪食?”
前几日虽是残羹冷炙到底还算新鲜饭食,今天送的饭菜,远远地便能闻到一股馊味。
云凌越想越气,忍不住又想捏一枚木楔子丢他。
陈意晚赶紧拦住,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拿钱办事的。于是,便柔着声音,对球哥道:“球……”
刚吐出一个字,便觉有些不妥,求人办事哪里有称呼人外号的,何况还是当事人并不知的外号,急中生智,话在嘴边变成了:“求求哥哥,我马上要临盆了,这些霉烂之物,实在是吃不得。”
软软的声音,配上娇滴滴的“哥哥”二字,让地牢内的空气明显一滞,夏夜忍不住吐槽道:“晚晚你这甘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
球哥把头磕得像是小鸡啄米,“各位爷爷奶奶,小人只负责送饭,饭食好坏小人也无计可施啊。”
陈意晚在帆布包里掏了掏,摸出一块金锭子丢了出去。
球哥恭恭敬敬地将金锭子又送了回来,“此等金贵之物,可不是我们这样的人配用的,搞不好,会招来杀身之祸,求夫人饶小人一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