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有一天,老子宰了这荡妇。”
陈意晚为球哥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哎呀,想开点,我们虽然睡了你老婆,但是并不会拐走她,她还是你屋里人。”
夏夜悄声对陈意晚道:“这哪里是球哥,分明是龟兄。”
陈意晚刚想反驳,让夏夜积点口德,同是男人相煎何太急。
牢房外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惨叫,伴着狗子恶狠狠地呜咽声。
“娘个球球,你快松口,莫要咬人。”
球哥的值夜同伙鬼哭狼嚎地呼痛,“啊啊啊啊,住口住口!哦哦哦哦,好疼好疼。”
一阵鸡飞狗跳的热闹中,夏夜扶额笑出了声,犀利点评道:“这男人自己窝囊,养的狗子却争气。”
便是在这么热闹喧哗的日子里,一天天过得飞快,月亮终于圆了。
云家铁卫比丁家的看守胆子大,但不多。他们敢走进牢里送饭,却不会靠近夏夜和陈意晚。
偶尔会有搞不清状况不识时务的,对着夏夜嘴贱:“哎哟,哥们,你这夜夜当新郎啊,我怎么每次来,跟你一起关押地姑娘都不一样啊。”
陈意晚切实体会到了,其他人记不得自己的脸,是如何的记不得。
也切实体会到了,夏家的家主,神木林的主人,染花巷的话事人,究竟是如何恐怖的存在。
夏夜极度厌恶别人开他的黄腔,如有嘴贱者,立毙当场,然后指挥一群老鼠,直接分食,只留一具阴森森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