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好几巴掌和拳头。娄母的心,一直堵着一口气。
“谁是你亲家?”
“亲家母真会开玩笑,还谁是亲家,蛾子和大茂两人是两口子,咱俩家人自然是亲家。”
许母说着道歉的话,还把自己出手暴揍娄晓娥的行为,打上为娄晓娥考虑的标签,直言不想让娄晓娥受活寡或者当寡妇。
“我知道有些话说的严重了,亲家母,咱都是当父母的人,我是担心大茂的安危,大茂有个好歹,蛾子可怎么过呀,外面的人怎么看她,进进出出都得被人戳后脊梁骨。”
手里的点心被许母高高的提溜起来,隔着铁栅栏缝隙朝着娄母展示一下。
“我听大茂说蛾子喜欢吃刘家铺子的点心,专门买来给蛾子解馋,亲家母,你打开门,我亲自给蛾子送去,向蛾子道歉,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做婆婆的错,当着你们两口子的面,我郑重的向蛾子说对不起。”
“不用道歉,我们娄家高攀不起你们许家,明天我们家孩子跟你们家孩子去街道办,把离婚证办了。”
许母一副见鬼表情的看着娄母。
许伍德已经把最坏的结果跟许母说了,就是离婚,只不过许母没把娄家放在眼中,一个戴着资本家帽子的人还想闹幺蛾子。
当初娄晓娥嫁给许大茂属于高攀。
觉得娄家再糊涂,也不会舍弃亲家是工人家庭这一保护衣,娄晓娥跟许大茂在一块,当时还有媒体将其描述为资本与工人的结合。
事实当前,最不可能的事情却偏偏变成可能。
“亲家母,你在开玩笑吗?离婚二字就这么好说出口?我承认我做的不对,打了娄晓娥,伤了亲家母和亲家公的心,但你也不能拿离婚来威胁我们许家呀,我儿子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八大员的职业,跟娄晓娥前脚离婚,后脚就能娶一个黄花大闺女。”
接受不了离婚的许母,出言怼呛着娄母,分析着离婚后娄家的利益得失。
仪仗就是自家是工人家庭。
老百姓当家做主。
“娄晓娥跟我们家大茂离婚,我不信她还能找一个比我们家大茂更好的男人,亲家母,你这套把戏拿捏不住我许家。我带着点心来,又说了给你们娄家道歉的话,台阶已经给到你们娄家,好与坏你们好好掂量掂量。”
目光斜斜的瞟了一眼娄母。
“到时候鸡飞蛋打,丢脸的可是你娄家。”
许母一副吃定娄家的嘴脸。
却不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洋房内用熟鸡蛋敷着青肿脸颊的娄晓娥,原本不想出去,见许母说的话比较难听,把娄母叮嘱她不能出去的话忘到脑后,气冲冲的冲到铁栅栏跟前,与娄母上演着母女齐心怼呛恶婆婆的大戏。
“这台阶我娄家还真的不需要,您刚才说的清清楚楚,说你们家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跟我离婚能找到更好的黄花大闺女,我娄晓娥别的没有,成人之美的心思还是有的,也不怕左右两侧的街坊们笑话,我看许大茂能娶一个什么样子的黄花大闺女。”
有些话娄母年纪大不能说,娄晓娥却没有这方面的顾忌。
成婚后,许母这婆娘就看娄晓娥不顺眼。
跟贾张氏有的一拼,整日在儿媳妇面前摆婆婆的臭架势,许母拿捏儿媳妇的手法比贾张氏更为高明一些,而且娄晓娥也不是秦淮茹,娘家给予的丰厚物资就是底气。
刚才娄母说娄晓娥要跟许大茂离婚,身在屋内的娄晓娥莫名的感到一种愉悦。
对许大茂完全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慕,更多的是当下大环境的特殊因素,娄家需要一个工人家庭出生的女婿,仅此而已。
见娄晓娥喊出离婚,脸上的表情一没有愤怒,二没有开玩笑。许母就晓得娄家母女说的是实话。
娄家真要跟许家划清界限。
她仿佛挨了无形的大巴掌,气愤之下把手里的点心重重摔在铁栅栏上。
手指着娄晓娥。
“一个嫁入我们许家好几年都不下蛋的绝户媳,还有脸说跟我们大茂离婚,真以为我们许家怕你?”
“你说是我们家蛾子的毛病,就是我们家孩子的毛病呀?”
娄母作为传统女性,深知女人不给夫家传宗接代的后果。
也就现在,托了老人家的福气,这尼玛换做之前,一直休书送你回家,大部分被休的女性都选择一死了之,没死的也都青灯古佛陪伴一生。
“没准是你们家许大茂的毛病,觉得你们许家名声不能坏,把屎盆子扣在我们家孩子的身上,想也不要想。”
“你放屁。”
“我放屁,你看看你,一说许大茂的毛病,你这副嘴脸真他妈难看。”
向来文雅的娄母,硬生生被许母给逼成泼妇,当众飙着脏话。
娄晓娥的心暖暖的,嘴里喊了一声妈。
“闺女,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