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千梅交代她在地窖里面躲藏十年之久,后面也有街坊们攻破仇千梅心理防线的办法。
就跟范进中举突然发神经是一个道理,大喜之后的大悲让其精神崩溃,这就是仇千梅交代的依据。
乱拳打死老师傅。
目前就院内的街坊们在,没其他大院看热闹的街坊,就算事情明了,也得做一些掩人耳目的工作。
“谁让你拿浮石的?还浆糊沾着人皮面具,纯粹在胡闹。许大茂的前车之鉴,一点不吸取教训,是不是也想进去?”
王红梅刻意提高嗓音。
这话可不是冲着在场街坊们说的,是说给两侧其他大院人听的。
“医院的医生证明她就是金翠莲,你觉得自己比人家医生都权威?人家那么多仪器检查过,不如你一双肉眼看的准?浆糊沾人皮面具,你也真能想的出来。还有你们这些人,是不是没事干了?”
两个实心眼的街坊,听不出王红梅言语中的收尾含义,手里拎着装满开水的暖水瓶,朝着二大妈问着要不要给老聋子褪毛的问题。
二大妈没敢吱声。
王红梅看着两人,不由得催促一句。
“金翠莲就是金翠莲,刚才又是揪脸,又是拽头发,都没能证明金翠莲脸上沾着浆糊面具,还问用不用开水褪毛,真把她当猪了?还看!赶紧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我迟来一会儿,这院真能闹出人命。”
两街坊还真听话的放下手里的暖水瓶,去解仇千梅身上的绳子。
心里暗骂一声猪脑子的三大妈,赶紧把这两位街坊拉到一旁,没听出王红梅说的是反话嘛,解什么解呀。
王红梅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仇千梅,演绎着自问自答。
“金翠莲,你身体要紧不要紧?用不用送医院?昂!你身体不要紧,你没事就好,也不要怨恨街坊们,你身上的事情,换做谁,都得怀疑怀疑,街坊们也是为你考虑,为四合院考虑。你好好养身体,过段时间还要配合妇女会的帮扶教育工作,你先回家,后面的事情我到时候在跟街坊们谈。”
仇千梅的嘴巴在王红梅开腔之前,就被王红梅用布团子给塞了一个严实,压根发不出一点的动静。
她活脱脱案板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