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了新大陆,指挥着两个街坊一左一右的卡着老聋子的两条胳膊。
老聋子在四合院不得人心。
有一个,算一个,都想朝着老聋子出出被养老团多年压制的怨气。
依着二大妈的叮嘱,押解狗汉奸似的给老聋子来了一个俯冲轰炸机模式。
她们听二大妈的话,也不是对二大妈多么的信服,纯粹是借着二大妈在上演狐假虎威,即便出事,也能把责任推到刘海忠身上。
老胳膊老腿的聋老太太遭了大殃,动弹不得,一个劲的说着自己就是老聋子的话。
“刘海忠媳妇,我真是老聋子。”
她都不敢自称自己是老祖宗,顺着众人的口风,把自己叫做老聋子。
二大妈伸手在老聋子脸上使劲磋磨几下,还用手试着揪了揪老聋子的头发,跟电影里面学来的招式,看看老聋子脸上有没有这个人皮面具。
揪脸,揪头发,没有结果,不死心的二大妈突然想起自己见过的给猪褪毛的场景,她认为电影里面敌特脸上的人皮面具之所以牢固,是浆糊的功劳,浆糊把人皮面具跟伪装人的脸皮沾在一块,这得从根上解决麻烦。
“狗蛋娘,去我们家把有水的暖水瓶给我提溜出来,窗户上面放着的给猪褪毛的浮石也一并取来,老聋子说她是老聋子,我偏偏不认为她是老聋子,肯定是有人假冒了老聋子,等我用开水和浮石把她脸上的浆糊褪毛掉,她就不是老聋子。”
明明说的是狗屁,院内的街坊们都觉得二大妈说的在理,唯一觉得浆糊说法不对劲的三大妈,因为昧下街坊一毛钱的缘故,也不敢随意插嘴。
四合院的现场变成给猪褪毛的场景,这猪就是聋老太太。
狗蛋娘依着二大妈的叮嘱,从刘家拎出暖水瓶及拿来浮石,其他几个没事做的街坊,还把贾家的门板给卸下来。
顶着黑五类帽子的家贾家,随便街坊们祸祸。
找几块砖头垫在门板
标准的给猪褪毛的流程。
又是开水,又是浮石,老聋子的脸色都被吓变了,声音更是沙哑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主要是没想到自己刚回四合院就遭遇如此大难。
想过种种方案,甚至还站在妇女会的角度,思考过自己身体好坏对妇女会帮扶教育工作产生的后续影响。
唯独把四合院这帮脑子一根筋的街坊给漏想了。
别人不敢做的事情,这帮街坊们敢做,别人敢做的事情,这帮人更是变本加厉,二大妈首当其冲。
这还了得呀。
聋老太太虫子似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想挣脱街坊对她的束缚。
越挣扎,身体越是难受,越是难受,心情越是惊恐。
这帮混蛋真敢朝着她下手。
“啪!”
“啪!”
两巴掌落在老聋子脸上,出手的人不是二大妈,是拎来暖水瓶的狗蛋娘。
狗蛋娘见老聋子不老实,大着胆子给了老聋子两巴掌,别说,这两巴掌让狗蛋娘心里压抑的火气瞬间不在,人跟着兴奋起来。
唯一不好的地方,是因为力气使的过大的缘故,动手的手腕被小小闪了一下,抽完老聋子的狗蛋娘,用另一手揉着自己扭了一下的手腕。
其他几个街坊见狗蛋娘都能打老聋子,心里还变得不平衡起来,持着你能打但我也能揍的心思,各自朝着老聋子出手。
老聋子在心里默默数了几下,从进院到现在,她最起码挨了不下十五个大巴掌,这帮街坊把她当狗汉奸对待。
更让老聋子惊恐的事情,是某些街坊担心自己步了狗蛋娘的后尘,手里拎着木板,准备用木板招呼老聋子。
这大板子抽在嘴上,牙还不得被抽飞了呀。
索性最后关头,被二大妈给紧急叫停。
二大妈也是担心木板抽的老聋子无法交代,招呼着街坊们开始给老聋子褪毛。
用绳子把老聋子捆在门板上。
其他街坊觉得一壶开水不够给老聋子褪毛,把自家的暖水瓶都贡献出来。
也不担心老聋子会咬舌自尽,二大妈直接用话把老聋子的后路给堵死,说老聋子咬舌自尽,那就是做贼心虚,死了也活该。
言之凿凿的说老聋子不会死。
四合院的老祖宗,那可是想长命百岁的主。
老聋子心中暗暗叫苦。
以二大妈为首的街坊团,一点没把老聋子当外人,她们当着老聋子的面说着一些后续的收拾方案,假如褪毛都不能让老聋子坦白交代,那就用沾着白酒的针扎老聋子的舌头,给老聋子灌巴豆,然后不让老聋子上厕所,把老聋子吊起来打,用烧红的烙铁给老聋子暖脚,买来山珍海味,就放在老聋子眼前,让老聋子看得着,闻的着,就是吃不到。
办法一个个都朝着缺德倾斜,光听这些名字,就让老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