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痛痛快快的搬走,也是好事,都知道现如今住房紧张,别的大院根本没有多余的房子能让四合院的这些人搬过去,有些人家的房子还是私房,就算混日子他也得在四合院内耗着,孩子的上学,成年男女的谈婚论嫁,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万一贾张氏挣脱束缚,用菜刀或者别的家具把院内的人弄伤,谁来负责任。
“秦淮茹,你婆婆要是出来,你贾家痛痛快快的从我们四合院搬走,一秒也不能多待。”
说话的人是中院西侧厢房紧挨着贾家的六根媳妇。
事关自己利益,已经顾不得会不会得罪某些人。
其他街坊见六根媳妇带了头,便也各自开腔。
“你婆婆神经病一个,没进号子之前,就放火烧易家的房子,也就二大爷那天晚上闹肚子,宁愿屎尿拉到裤子内也要制服你婆婆。”
刘海忠骄傲的哼哼一声,还把自己的脑袋抬起来。
这是他的得意之作,现在轧钢厂还流传着刘海忠屎尿齐飞下制服纵火犯贾张氏的美谈。
“得亏有二大爷,要不然咱这一排房子都得烧起来。”
“你贾家不能留在院内了,六根媳妇说得对,得搬走。”
“二大爷,这事你得牵头,没你不行。”
“你们说的事情,不会发生。”公安把贾张氏的死讯说了出来,“我来找秦淮茹,是来向秦淮茹通知贾张氏的死讯。”
死讯二字犹如锤子似的,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好家伙。
贾张氏死了。
“同志,我婆婆不在了吗?”
秦淮茹演都懒得演,直接在脸上泛起几分狂喜,后觉得不对劲,用苦楚掩饰着脸上的喜色。
她那会儿也担心贾张氏住到贾家,大晚上的给她来一刀,到时候哭的没地方哭。
人不在了,好事!
也就大家伙都在,要是就秦淮茹一个人,寡妇怎么也得兴奋的嚎一嗓子。
“同志,贾张氏怎么死的?”
刘海忠凑到公安面前,一脸的求知欲。
街坊们各自直起耳朵。
“刘海忠同志,秦淮茹同志,是这么一回事....”
公安把贾张氏的死因讲述出来。
疯疯癫癫的贾张氏,因为神经病,难得的在号子里面独享空间,一日三餐按时按点的给她送,就连屎尿裤子都有人专门帮收拾。
安静的环境下,贾张氏的疯病被有效压制,病情趋向于好转,晚上不乱喊乱叫,也不哭哭啼啼,更没有念叨棒梗,能安安稳稳的睡觉,白天还能帮着干活,布鞋做的不错,还因为做布鞋,荣获当日自悔先进个人的荣誉称号。
今天外出劳动,采石场工作,大晴天的突然响雷,用锤子和钢钎凿小石头的贾张氏被唯一的一个响雷给直接劈死。
周围采石的工人被吓傻,看护的管教也发了呆。
都用天打五雷轰来发誓,这事真实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都觉得有些诡异。
下午两点发生的事情,三点钟管教就把事情的经过汇报上级,随之一起的还有贾张氏看着跟焦炭似的尸体。
虽然明令禁止搞这个封建迷信,目睹贾张氏被雷劈死及知晓贾张氏过往的那些人,私下里说贾张氏触犯天条,被老天爷给收走了。
公安来找秦淮茹,是想问问秦淮茹,贾张氏的尸体要怎么处理,秦淮茹要是想在四合院内停灵,人家公安把贾张氏的尸体送回来,反之公安帮着处理贾张氏的后事。
秦淮茹没吱声,街坊们却纷纷开口。
领头的人还是六根的媳妇。
贾张氏活着是麻烦,死了也是麻烦,横死之人不停灵,这是民间的忌讳。
“秦淮茹,做人不能太自私,咱四合院是一个集体,你总不能因为你婆婆连累咱全院的街坊吧?”
经典的易式语录再现。
也就易中海不在,要不然一准被气的吐血。
“六根媳妇说对了,贾张氏死在外面就死在外面,在四合院停灵做什么?”
“你们怎么能这么冷血?四合院是大家伙的四合院,贾家是贾家的贾家,秦淮茹,我支持你在贾家给贾张氏停灵,谁不让你停灵,我收拾他。”
前面反对贾张氏院内停灵的街坊们,顺着这句话茬子疯狂表态,都准备让贾张氏在贾家停灵。
秦淮茹欲哭无泪。
老鬼婆活着那会儿她都慌,死法是横死的那种死法,去他妈的吧,爱谁谁。
这可不是装贤惠儿媳妇的时候。
“公安同志,麻烦你们处理我婆婆的后事吧,到时候我带着孩子去给她上坟烧纸,家里孩子还小,我不能因为自家的事情给街街坊们添晦气。”
寡妇彻底不装了,在装下去,这帮街坊真能逼着秦淮茹把贾张氏的尸体停灵在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