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水净口。”
倒吸凉气的声音,再一次在现场响起,不是被八宝蒸鸭这名字给吓到,被二大妈言语中的王八汤给惊到了,有见多识广的人,还帮着纠正了一下二大妈错误的叫法。
“老刘媳妇,你可说错了,不叫王八汤,叫千年老龟汤,老佛爷临终前,就靠这汤吊着她的命,这玩意。”
某人话说一半,就在牛大花凌厉的眼神下,把后面的话给吞咽回肚子内,赶紧用手捂着脸,转移站位,担心被教育。
因为聋老太太的缘故,牛大花并没有过分关注说话的人,她很快把注意力放在大院祖宗的身上。
聋老太太见有人把自己跟老佛爷并列,当场晕死过去。
一直充当着透明人物的娄晓娥,走到聋老太太跟前,抬起不干活的纤纤玉手,啪啪啪的抽了聋老太太两巴掌。
多少有点个人恩怨在其中,力度较刚才苏丹红抽的那一巴掌重多,聋老太太左右两侧脸颊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剧烈的疼痛刺激下,聋老太太慢悠悠醒来。
“蛾子!我这是死了吗?你怎么长两脑袋,那个是贾张氏吗?我还看到易中海,中海,不是我老太太不讲承诺,是院内的街坊们不同意给你停灵,你媳妇都跑了。”
“别叫我蛾子,我没有你这种当着我的面说我家男人坏话的街坊,呸。”
吐出一口唾沫的娄晓娥,索性借着这现场,说起聋老太太多次当着她面说许大茂各种坏话的事情。
她也是怕聋老太太为脱罪,把自己给攀咬出来。
娄晓娥的身份在当下,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真是如履薄冰。
由于傻柱结婚的原因,聋老太太夸赞傻柱言语中的傻柱被娄晓娥用一个有为后生给代替。
“说我们家大茂不尊老,说我嫁给大茂,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说委屈了我,我嫁给大茂,是资与工的结合,老聋子却.....”
娄晓娥的讲述,令现场瞬间哗然一片,大家伙看着聋老太太的目光更加鄙视。
老聋子这种举动比当众破坏人家婚姻更加恶劣,昨天晚上的秦淮茹都比不过,跟水浒传中撮合西门庆与潘金莲在一块的王婆有的一拼。
尤其娄晓娥还把她与许大茂的结合形容成资本与工人阶级的结合,把事情往小说,聋老太太不是人,犯下道德方面的错误,事情往大说,那就是破坏资与工结合的当下政策。
聋老太太一言不发,不知道是娄晓娥两巴掌打的她脑子发懵,还是被娄晓娥给出的破坏当下政策的说法给吓的不知所措。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闭口不言,大部分人都瞪着聋老太太,少部分人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娄晓娥。
妇女会动了。
苏丹红走到聋老太太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聋老太太,突然伸出右手,张开五指询问聋老太太。
“这是几?”
“五!”
五根手指头,苏丹红收回三根,把竖起的两根手指头在聋老太太面前摇晃几下。
“这是几?”
“二!”
得到确切答案的苏丹红,扭头看着牛大花,一脸的认真。
“花姐,老聋子没问题,很清醒,我觉得教育活动她可以参加。”
聋老太太的心一下子窜到嗓子眼,到现在总算晓得苏丹红为什么会那么问她,早知道是在判断自己身体能不能坚持参加教育,她就故意说错数字了。
挨两巴掌,脸看着跟猪头似的,合着还要被拉走教育,这叫什么事。
转念一想,自己脑子清醒,那么街坊们说她神经病的指责便也不攻自破,忙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苏丹红点点头,看着牛大花。
“我积极配合咱妇女会对我的帮扶教育。”
调侃不合时宜的从旁边的人群中飞出来。
“被教育都这么积极,尤其脸上还挂着笑,就算做表面文章也没这么做的呀,肯定得了神经病,贾张氏被扭送乡下时就是这种积极的态度。”
聋老太太有种左右为难的不快,积极配合妇女会的教育,院内的人说她神经病,不积极配合妇女会,妇女会说她对抗帮扶教育。
做不做都是错。
聋老太太当做没听到这些闲言碎语,老老实实跟在牛大花等人身后,来到四合院外。
本以为是去街道办内接受教育,就妇女会的成员与她,撑死也就一两个群众代表,没想到是当众式教育,不瞎,看的清清楚楚,四合院门口的空地上,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子。
大院祖宗一眼认出,这是易中海召开全院大会彰显他管事大爷身份的桌子,肯定不是让她坐在桌子旁教育,再糊涂也知道要上去一回儿。
“牛同志,我老太太。”
想用自己年龄大为借口,争取一下利益,却不想苏丹红压根没给聋老太太开腔辩解的机会,手指着桌子上,用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