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小草的名字上面,牛老太太还按了自己的手印。
王红梅把牛老太太的交代材料,锁在抽屉内,一会儿还的给上级打电话汇报,这材料估摸着也得交到上级领导的手中。
他看着已经朝自己伸出双手且一副你可以给我上铐子抓我去坐牢模样的牛老太太,出言安慰几句。
“你先回家等消息,你向我坦白自己与聋老太太多次长年倒腾粮票物资的事情,目前需要你守口如瓶,除去我跟你之外,这件事不能再让第三个人知道。”
这里面涉及到老聋子,上级都在对老聋子畏手畏脚,担心打草惊蛇,更不要提王红梅,什么时候行动,怎么行动,如何布置,让上级领导犯愁去吧,反正不是王红梅和牛老太太能主控的事情。
他刚把牛老太太送到门口,三大妈带着一帮人揪着许大茂的胳膊,急匆匆的跑进王红梅的办公室。
上气不接下气。
“王主任,死了。活不成了,王主任。”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王主任死了?你说活不成了王主任,是什么意思?”
苏丹红大概是因为没拦住三大妈的缘故,也跟着追进来,连珠炮似的怼呛着三大妈。
讨了一个无趣的三大妈,这才晓得自己着急忙慌下犯了口误的毛病,惹得众人产生误会。
她大口喘息几下,指着许大茂,讲起来意。
“许大茂放电影回来,路上听人说老聋子破坏他婚姻,想把他媳妇改嫁给傻柱的事情,气不过,当众抽了老聋子三巴掌,打的老聋子牙齿都飞出来了,又踹了一脚老聋子,直接把老聋子给踹的吐血晕过去,二大妈去轧钢厂找刘海忠拿主意,我让人送老聋子去医院,又把许大茂带过来。”
办公室内的气氛瞬间一顿。
老聋子被许大茂一脚踹死过去,还口吐鲜血。
这么严重吗?
目光随之落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犹如梁山好汉附体,大包大揽,一脸的不以为意。
他说聋老太太死了,自己偿命,聋老太太负伤,自己出钱治疗,又给出聋老太太破坏婚姻的说法,言之凿凿的说自己打的不是人,是一头披着人皮的老畜生。
说实话,就聋老太太撮合娄晓娥婚姻再让娄晓娥嫁给傻柱的做法,真无异于禽兽。
许大茂仅此一点,就让无数人对其同情。
人都有好奇心,听闻聋老太太被许大茂踹到医院,原本想迈步离开的牛老太太也停下脚步不走了,耳朵还朝着三大妈他们倾斜少许。
“王主任,许大茂这事您看看要怎么办?千错万错都是老聋子的错,老话说得好,干啥咱都不拆婚姻庙。”
三大妈以四合院管事大妈的身份向王红梅求着人情。
聋老太太那一口血,吐得她都慌。
来的路上,眼皮跳个不停。
“人家两口子好好的,准备要孩子,老聋子自己绝户,眼红人家两口子的婚姻,黑心的拆散人家婚姻,这事换成那个男人,都接受不了,我要是处在许大茂的位置上,我也得暴打一顿老聋子。”
听明白事情经过的王红梅,向着众人摆摆手,让他们别在说话。
办公室内的气氛变安静后,王红梅让苏丹红带着三大妈和许大茂等人去会议室,在这些人离去后,他把手伸向电话,准备先打电话到医院问问情况,视情况在做决定。没事,有没事的处置手段,反之,街道办肯定会在这件事上表明立场。
手刚触碰到电话,电话犹如活了似的响个不停。
“叮铃铃!”
没有犹豫,直接接起电话,向那头的人表明自己街道办主任的身份。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王红梅整个人都处在震惊当中。
派出所的电话抢先一步打进来。
给王红梅打电话的人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在所长和指导员外出进修学习的阶段,他主持派出所的全面工作。
电话那头的讲述内容,让王红梅的脸色逐渐变凝重。
副所长在电话中向王红梅转述了一大堆从医生那里听来让他理解不了的专业术语,脾脏劳损,神经难维。
归根结底就是聋老太太的情况很不容乐观,许大茂三巴掌抽的老聋子视力减缓,出现脑震荡,一脚踹的老聋子内出血,还有可能失禁。
大致就是这么一种情况。
即便聋老太太声名狼藉,是远近闻名的绝户老婆子,是妇女会的教育典型,但在医生眼中却没有好坏人之分,只有病人与非病人的区别,救治聋老太太的医生主动打电话到派出所,就聋老太太的伤势与派出所进行沟通。
其实也就是报公安。
副所长前脚挂断医生打来的报警电话,后脚就听人说许大茂被四合院的街坊们拉到街道办找王红梅。
王红梅履职街道办主任以来,跟副所长的关系处的不错,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