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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难得的重新获得自由,人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嘴巴里面就开始号丧叫屈。
“她们冤枉我,我没有拿窝头砸玻璃,也没有嫌弃她们没给我送吃的,这就是一场误会。”
不管不顾先把责任撇清再说,心里愈发觉得没有靠山不行,这尼玛易中海活着,根本不用聋老太太自我辩解,易中海就出面解决掉事情,没有易中海,她想重新培养一个易中海。
新搬来的两户人家,是聋老太太的目标。
培养新易中海是今后的事情,大院祖宗要把眼前的难关给过掉,说什么也不能让妇女会当众教育她,大院祖宗就没丢过这脸。
“我跟易中海没有关系,也不是易中海的干妈,我就是一个院内孤苦无依的老婆子,易中海说要照顾我,我总不能说不能吧,他可是一大爷。”
聋老太太是懂甩锅的,把责任推在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被枪毙,曲丫头不在,随便老聋子怎么说。
主打一个死无对证。
“不单单是我,院内的街坊们,你们妇女会挨个询问,问问她们有没有被易中海欺骗,谁也不怪,就怨易中海那张脸过分的欺骗人,可不只有四合院的街坊们被易中海欺骗,轧钢厂这么大的厂子,也被易中海给骗了。”
急于撇清责任的聋老太太,还把轧钢厂拖下水。
在赌妇女会不会去轧钢厂进行求证。
“老太太,你是不是易中海干妈,不是你说了算,是街坊们说了算,王主任说过这么一句话,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们街道办不会把对的说成错的,不会把错的说成对的,没有证据,我们不至于大张旗鼓的来找你。”
牛大花欣慰的点点头,苏丹红这丫头很不错,妇女会后继有人。
她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就是心存了锻炼苏丹红的心思。
苏丹红的言语反驳能力和实际行动能力及逻辑思维能力,方方面面突出着她自己的优势。
把教育聋老太太的现场,暂时交到苏丹红的手中,非必要时刻,牛大花不会开口。
苏丹红也没有让牛大花失望,看到聋老太太把责任一股脑推在死去好几天的易中海身上,柳眉倒竖,银牙直咬,挥手一巴掌抽在大院祖宗的脸上。
懒得跟老聋子说废话,直接动手。
抽耳光的力气不大,聋老太太脸上也没有印记出挨抽的五指印记,但侮辱性却极强。
大院祖宗自从跟易中海抱团养老以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呀。
“你敢打长辈?”
聋老太太一时不慎,说了一句没过脑子的话。
这也是她跟易中海横行四合院的仪仗之一,一言不合当别人的长辈,拿所谓的尊老说事。
却不成这句话被周围的街坊们当把柄的抓在手中,纷纷出言诉说着聋老太太的昔日辉煌。
其实也就是告状,声讨聋老太太在院内的各种恶劣行为。
真是墙倒众人推。
在砸玻璃、倚老卖老、吃山珍海味、欺压街坊们等一系列恶事上,大家伙又给聋老太太生扣一个招魂的帽子,算是借鉴贾张氏喊老贾的事实,说聋老太太在家里背着大家伙喊她之前的男人,又说前几天在屋内偷悄悄给易中海烧纸,说这就是在同情坏分子易中海。
聋老太太说一句,就有街坊们的无数句指责在等着回应老聋子,闹得老聋子一时间百口莫辩。
苏丹红趁着大家伙怼呛聋老太太的口吻,反质问老聋子。
“当着大家伙的面,你说你是谁的长辈?分明就是一个老不羞,我打的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不羞。”
小嘴像个小喇叭似的,怼呛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被苏丹红连串丢在聋老太太身上。
“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跟易中海横行四合院,欺压四合院的街坊,看到易中海被枪毙,把责任推到死去的易中海脑袋上,自以为可以置身事外,真以为天底下就你老聋子一个聪明人?还是把我们妇女会当成三岁的孩子任由你糊弄?你要是清白的,能被街坊们捆在地上?”
聋老太太看着眼前的苏丹红,她也是有点泛懵逼。
犯了以貌取人的毛病,觉得苏丹红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应该很容易被自己拿捏,结果苏丹红让聋老太太晓得什么叫做得得得的喇叭嘴。
气的聋老太太的手,在半空中用力朝着地面戳了几下。
大院祖宗的惯用伎俩,拐杖加持,因手里没有拐杖,所以聋老太太此举行为显得很怪异。
围观的街坊中,突然窜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老聋子不会跟贾张氏一样吧?”
原本还围在聋老太太周围距离老聋子不到一米远的吃瓜群众,被这一句话吓的齐齐后移着自己的身体,想尽可能的拉开与聋老太太的安全距离。
后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一门心思的想要挤到前面看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