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民没吱声,周建军也没表态,秦淮茹没来之前,他们三个人已经商量好了,这件事由花大力全权负责,必要的时候,保卫科会全力配合妇女会的行动。
“秦淮茹,收起你鳄鱼的眼泪。”
花大力还用手拍了拍沙发角。
秦淮茹哭的更厉害。
“哭你大爷,你全家死了?哭的这么委屈?是不是你全家都死绝了?”
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吓到屋内的两位男同志,杨建民和周建军不约而同的瞅瞅花大力,杨建民还好说,跟花大力隔着一张办公桌,与花大力并排坐着的周建军,偷悄悄的朝着旁边挪挪位置,拉开一些距离。
平心而论,就花大力刚才骂着秦淮茹的这些话,什么全家人死绝,杨建民说不出来,周建军也骂不出口。
这女人真爷们。
秦淮茹第一次亲身领教花大力的强势作风,瞬间变成三傻子,木头人似的杵在当地,直勾勾的看着花大力,忘记哭泣。
也不能说是忘记,纯粹被花大力给骂的不敢在哭。
“你不是想哭吗?我现在带你去一个哭的地方,咱去宣传科,打开麦克风,让你对着麦克风哭,哭你全家死绝。”
从沙发上站起身子的花大力,拉着秦淮茹的后衣服领子,拖着秦淮茹向着门口走去。
地上被拖拽出一条拉扯的痕迹。
快被拉到门口的时候,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嘴里忙求饶起来。
“花姐,我不哭了,我真的不哭了,我错了,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不敢在哭。”
“真的不哭了?”
“不哭了,绝对不哭了。”
“你要是想哭,可以让你哭,等你哭完,咱再谈你的事情,我有的是时间。”
“花姐,咱现在就谈事。”秦淮茹忙找出钳工车间任务重的借口,“谈完事,我要回去工作,多为国家生产工件。”
“就你那点技术,不给钳工车间添乱就已经烧高香,我说秦淮茹,你入职快两年时间,到现在还拿着特殊补贴,就不能躲在技术上下下工夫,非要把时间浪费在勾引男人身上,勾引男人就勾引男人,谁让咱女人离不开男人。”
周建军和杨建民两人一脑门子的黑线。
花大力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他们两个大男人,真是服了这位女同志。
花大力可不管两位男人有什么想法,继续怼呛式的教育着秦淮茹。
“之前问你秦淮茹,要不要嫁给傻柱,你说自己配不上傻柱,傻柱结婚,你这是觉得自己能配上傻柱了?各种闹幺蛾子,能不能要点脸。”
手指着秦淮茹的脸。
“你这是不是屁股?我怎么觉得你这脸连屁股都不如,觉得自己姿色不错,被人捧着什么俏寡妇,看不上傻柱,给自己寻傻柱可以娶更好的借口,秦淮茹,你真把大家伙都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