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的街坊们都知道这事,对老聋子是有多远就躲多远,这是见你们新搬来,不熟悉她的底细,在故意跟你们套近乎,你们要是给她三分颜色,老聋子一准蹬鼻子上脸,自称孩子的奶奶或者老奶奶,无形中让你们变成她的小辈,到时候就去你们家吃饭,让你给她做事情,洗裤衩子,擦屁股,倒尿盆。”
聋老太太见刘海忠戳破自己的心思,却也没有过分的慌张。
刘海忠的反应及言语,被聋老太太猜到一半。
依旧在观察着一家四口脸上的表情。
“看什么看?”
刘海忠见聋老太太还瞅着新搬来的一家四口,脸不由得一拉。
“老聋子,我警告你,收起你那点小把戏,别以为易中海一个人把事扛下,你就可以从截留钱款事件中脱身,我刘海忠以管事二大爷。”
突然想到易中海死掉,自己晋级一大爷,刘海忠果断的把二变成一。
“不是二大爷,是一大爷,我刘海忠以一大爷的身份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还何家一个朗朗乾坤。”
跟前看戏的街坊们,可劲捧着刘海忠的臭脚,各种不要钱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的被他们丢在刘海忠身上。
中院乱糟糟的犹如菜市场,吵吵个不停。
就连想暂时跑回后院自家想养老办法的聋老太太,都没办法从这帮家伙的包围圈中给摘出身来。
在许大茂的起哄下,聋老太太从什么方向挤,这帮人就专门堵在那个方向,聋老太太下意识的想要倚老卖老。
大家伙赶紧把易中海干妈的帽子扣在聋老太太脑袋上。
想以大院祖宗架势冲出包围圈的聋老太太,当场变得老老实实。
直到一声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乱糟糟犹如菜市场的中院转眼间变成哄堂大笑的舞台。
“一大爷,老聋子是老奶奶的名字吗?姓老,名字叫做聋子,她是不是听不到声音,所以她的爸爸妈妈给她起名老聋子。”
六岁的小丫头,睁着好学求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海忠。
刘海忠对自家老二和老三的教育办法就是打,三条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严重的情况下,打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好几天不能下床,面对一个可爱的六岁丫头,鸡毛掸子貌似派不上用场,一时间僵在当场。
所幸呆滞的时间不长,也就十几秒钟,被隔壁小屋内一声惊呼的女音给打破。
借坡下驴的刘海忠,这才想起院内共搬入两户新邻居,一户是面前被聋老太太打起主意的一家四口,一户是一对新结婚不久的小年轻,忙抬脚朝着旁边的小屋走去,样子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哥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总算找到刘海忠时不时暴打自己的原因。
合着是嫌弃他们哥俩不是女娃。
刘海忠很快来到这对新婚不久小两口跟前,没急着进屋,身在屋外朝着屋内招呼一声。
“在家呢?我是一大爷。”
这一点,比易中海强,易中海进傻柱家,比进自家都随意。
人家新婚,刘海忠再是一大爷,也得避嫌。
之所以这么笃定对方是新婚不久的小夫妻。
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
新婚燕尔的两口子跟老夫老妻的两口子可有着差距。
放置在外屋随小两口一起搬来的那些家具,柜子、桌子、梳妆台等等,都是新件,上面的漆皮都是新的,镜子上面的喜字还没撕掉。
有人数了数,七十二条腿,心里一度泛起猜疑,易中海家的小屋子能摆下这些东西吗?
也有人看到式样不错,在跟小两口子打听物件的来源。
那个木工师傅做的。
修缮房子、盖新房、娶媳妇等等,都要请专业的木工师傅来施工。
二十出头的小媳妇,听到刘海忠声音后,从家出来,朝着打听木工师傅来历的邻居,柔声细语的说着自家家具的来历,师傅叫什么,擅长打造什么,说的清清楚楚。
刘光天和闫解放他们这帮未婚的小年轻直勾勾的看着小媳妇。
同人文中,秦淮茹、娄晓娥、何雨水、于莉被书友们称之为四合院四美。
小媳妇的相貌或许不如秦淮茹,不如娄晓娥,但贵在声音好听。在声音的加持下,这些正处在青春期的小伙子们春心大动,觉得自己长大也要娶这么一个声音好听的媳妇,一些过来人,像许大茂、闫解放他们,都不怀好意的看着屋内埋头收拾卫生的男人,又是一个疼媳妇的男人,堪称傻柱第二。
见自家男人还在屋内收拾没出来,女人喊着屋内的男人。
“大海,咱大院的一大爷来找。”
男人从屋内走出来,脸上黑一片白一片的,不是伤口,是收拾屋子不小心沾在脸上的灰尘及其他垃圾痕迹。
他先朝着刘海忠伸出手,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