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会说话,李办事员你不要见怪,咱现在就走?”
“孩子怎么办?到两岁没?王主任的意思,成年的大人都去,不是所有人都去。”
“李办事员,我老太太帮忙看护孩子,保证不出乱子。”
聋老太太嫌刑场晦气,看到有机会能不去,主动请缨说要帮忙照顾孩子,脸上挤出慈祥的表情。
越老越是怕死的聋老太太,觉得自己走一遭刑场,估摸着就要少活两天。
说话的同时,尽可能眼巴巴的看着办事员。
只要办事员同意她不去,刘海忠也就不能将她怎么样。
“你觉得自己不去观刑合适?”
办事员没给聋老太太面子。
王红梅就算没交代,办事员也知道有三个人必须在场,分别是曲丫头和聋老太太及秦淮茹三人。
“老聋子。”刘海忠也表达着自己的态度,老聋子三个字叫的越来越顺口,“你要表现出自己的态度来。”
“那孩子怎么办?”
“都少说几句,这么办....”
李办事员被众人吵得有些脑袋疼,他以街道办办事员的身份拍板这件事,未满十二岁的孩子,统统不去观刑,大肚子的婆娘也不去,原则上聋老太太也不用去,但是考虑到易中海与聋老太太两人之间的那些牵连,点名聋老太太必须去。
院内的孩子们,谁照顾?
刘海忠推举自己的婆娘二大妈,像小铛、槐花之类的孩子,由二大妈暂时照顾,闫阜贵家的几个孩子,原本也在不去的行列中,但闫阜贵出于节省粮食的考虑,说了几句所谓的大义凛然的话。
“办事员同志,我们家全员观刑,老话说的好,孩子的教育要打小做起,作为一名老师,要起带头作用。”
办事员见闫阜贵这么坚持,只能让闫阜贵带着一家老小去观刑。
七八十号街坊,在刘海忠的带领下,跟在办事员屁股后面,从四合院出来,浩浩荡荡的朝着街道办走去,路上也有其他大院的街坊们陆续加入,因为不是事发地,这些大杂院也就家家户户出一个人,甚至一个大杂院出一个代表。
众人凑到一块,难免要瞎咧咧几句,闲聊过程中,话题扯到易中海几人身上,都开始咒骂,骂易中海,骂曲丫头,骂秦淮茹,骂聋老太太。
有些人并不是多么的怨恨秦淮茹三人,而是觉得旁人都骂,就自己不骂,担心被扣上同情秦淮茹几人的帽子,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随大流的咒骂起来,言语中又是对方父母又是八辈祖宗。
聋老太太三人脸色苍白的很,还不能反驳,只能默默承受,阿q式的自我麻痹着。
一行众人很快来到街道办,没进街道办,站在街道办外面的马路上。
主要是人太多,乌泱泱一片,估摸着能有上千人。
王红梅交代几句,把目光投在四合院众人身上,看到人群中的聋老太太三人,很欣慰的朝着李办事员及刘海忠点点头,随后带着大家伙朝着远处的刑场走去。
步行一个多小时,在上午快十一点的时候,他们来到刑场。
管事大爷截留同院幼儿生活费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并不只有四合院及街道办的人来观刑,其他街道办也组织辖区居民及职工来接受观刑教育,把刑场围的水泄不通。
闫阜贵嘴里喊着让一让的话,尽可能的带着一家老小往前面挤,为了节省几顿粮食,也是拼了。
等了一个多小时,十二点的时候,易中海被押解到刑场。
坐汽车从游街教育现场赶过来的。
充分的把易中海利用到极致,一秒钟的时间都不肯浪费,被枪毙前,易中海还在被无数的街坊们咒骂,接受着街坊们小砖头块和小石头块的洗礼。
不单单只枪毙易中海一个人,还有十几个同样恶贯满盈的混蛋也跟着一块枪毙。
负责行刑的人,开始验明正身,同时大声的宣读对方所犯的罪行,易中海被故意放在最后,当念出‘易中海仗着管事大爷故意欺压同院街坊,连续十二年截留十六岁及六岁兄妹生活费,为一己私利阻碍寡妇改嫁,致使贾家棒梗出事死亡’一句话时,周围观刑的人群中,齐齐喊出喝倒彩的声音。
易中海或许是感受到关注,抬起鼻青脸肿的头,朝着四合院众人的方向看过来。
曲丫头的身份,在颤巍巍的发抖,尽可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明白易中海眼神中的含义,让她料理后事,给他烧纸,在四合院停灵,让聋老太太披麻戴孝。
有些话没办法跟易中海说,易中海被枪毙后,根本进不了四合院的门,纸都没人给他烧。
聋老太太的身体更是抖如筛糠,背着亡命牌的易中海,让聋老太太有种毛骨悚然的惊恐,一想到自己没办法去做答应易中海的事情,有种会被易中海找后账的不安。
秦淮茹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