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汇款单,易中海跟我说,说何雨柱因为亲爹何大清跟着寡妇跑路一事,觉得丢脸,在四合院内没办法待下去,带着妹妹去别的地方生活,临走前,让易中海帮忙照看房子。”
“我原本不同意把信笺和汇款单交给易中海,但是易中海跟我说,说何雨柱正在跟何大清怄气,就算我找到何雨柱,何雨柱也不会要这笔钱,不会拿这封信,说他准备让何雨柱冷静一段时间,等何雨柱心情好了,不再记恨何大清,他就把信笺和汇款单转交给何雨柱。”
“易中海说自已是四合院的联络调解员,是轧钢厂的职工,说院内的街坊们都很信任他,我错信易中海的鬼话,把何大清邮寄给何雨柱的信和汇款单交给易中海,让他帮忙转交,事后我还来四合院打听过,院内没名字叫何雨柱的人。”
街坊们在院内喊傻柱,在轧钢厂内叫傻柱。
闹得傻柱原本的名字何雨柱被人给人为遗忘,吴池刃来打听,街坊们自然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还以为是别院的住户。
“当着派出所同志的面,当着街道办同仁的面,当着四合院街坊们的面,我向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人道歉,对于我未能百分之百执行邮递员投递手册,我做出批评,判我坐牢,判我枪毙,我都认。”
吴池刃朝着傻柱和雨水两人,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雨水一下子哭了。
唐小凤搂着何雨水。
傻柱嘴里叹息一声。
“我是分局的局长龙涛任,这件事我也是刚刚得知,很震惊,当着大家伙的面,我代表分局表态,严查到底,绝不姑息,我分局会起诉追责易中海仗着联络调解员及轧钢厂技术钳工的双重身份欺骗我分局邮递员吴池刃的责任。”
话锋一转。
“当然,在这件事上,我们分局也有一定的责任,我们会加强邮递员投递制度的百分之百执行情况,对于因我们失误造成的损失,给予必要的补偿。”
从挎包里面取出好几本厚厚的汇款单投递存根。
将其交给距离他最近的副所长。
副所长示意吴池刃继续说。
“每个月都会有汇款单从保城准时邮来,易中海也.....”
在场的街坊们这才知道易中海截留了多少钱。
何大清去保城的次月,就给傻柱和雨水两人邮寄了十万块的生活费,这十万块换算成现在的钱币,刚好是十块钱,每个月的7号从保城邮寄,十一号到京城分局,十二号准时投递,易中海每个月的十二号准时在门口等着吴池刃投递,有时候工作忙,不在四合院,就让他的婆娘一大妈帮忙代领取。
一个月十块,一年一百二,一共邮寄整整十二年的时间,累计钱款1440元。
街坊们都麻了。
本以为是易中海一个人做缺德事,没想到是两口子团伙作案。
有人当场开骂一大妈。
许大茂站在人群中,低声嚷嚷一句。
“你们猜后院的老太太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少街坊纷纷附和着许大茂的说词,言之凿凿的说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口子走的比较近,就算不是团伙,也知道这件事。
傻柱和雨水两人的脸色当场变了。
尤其雨水,也就聋老太太不在跟前,要不然说什么也得质问聋老太太几句。
副所长在王红梅的带领下,亲自去后院聋老太太家进行查证。
聋老太太刚才从事发现场回到自家,就一直没睡,电灯也没拉灭,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盘算着自已的养老,易中海两口子明显废了,她如何才能让自已利益最大化,听到脚步声,心还莫名的虚了几分。
面对副所长的询问,聋老太太一口咬定自已不知道这件事。
没办法。
为了养老,只能咬紧牙关说不。
说自已知道这件事,但却自始至终的瞒着傻柱兄妹二人,她还怎么让傻柱给自已养老,不得已,只能往外推责任。
对聋老太太本就是有也行没也可的心思,见聋老太太推脱自已不知道截留钱款的事情,副所长便也没在坚持,让聋老太太在笔记本上签署她自已的名字后,起身离去。
王红梅也跟着走出去。
院内的街坊们还围在中院,一点困意都没有。
刘海忠主动凑到副所长跟前,表明自已要带着街坊们一块抓捕易中海。
绳子都准备好了。
七八个老爷们,摩拳擦掌,一副要捆着易中海回来接受审判的做派。
许大茂还在人群中做着街坊们的思想工作,说要借机斗批易中海两口子。
人多力量大。
刚才王红梅和副所长在后院询问聋老太太那会儿,中院的街坊们七嘴八舌的瞎咧咧,最终把易中海两口子在什么地方的事情给瞎咧咧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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