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话一出李语曦好像也反应过来了什么，满脸愕然：“啊？香凝姐你有完整的记忆？”
这个问题也变相的回答了郭宁的提问。
“对。”郭宁怔怔的看着两人，不可思议的道：“这几十年的记忆我都有，就好像是另外一段人生那样，再次穿越回我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
记忆这种东西很奇怪的，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但每时每刻都在遗忘，人对于自己之前的记忆就像好像是一次第三人称的场景重演，但这种场景随着时间也会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彻底遗忘。
对于郭宁来说另一个世界的记忆就是这样，数十年的记忆已经忘了很多的东西，但也有不少值得刻骨铭心记下来的画面，而这一切对于郭宁来说是延续的也是连贯的。
“我没有。”李语曦也有些呆呆的，有些迟疑但也有些兴奋：“我和香凝姐你不一样，我只是每天在梦里面会梦到一些那个世界的事，我记得你，记得周喻哥，记得我自己叫做李惜月，好多事情我都没有印象。”
“对了。”李语曦目光一下落在周喻身上，道：“周喻哥对曾经的记忆一点都没有。”
“也不是完全没有。”周喻摇头，道：“在和语曦认识了以后我也多了一些关于她的画面，知道语曦和我有着特别的关系。”
“这……”郭宁眼睛里满是怀疑，不可置信的道：“怎么会这样？”
周喻和李语曦同时摇头，谁知道怎么会这样。
周喻道：“其实刚才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果然没猜错，郭宁你的记忆是完整的，刚才我听到了一个名字，张云？他也穿越了吗？”
不过郭宁看着两人忽然又愣了一下，好像是在喃喃自语：“对，不一样，全都不一样。”
“惜月在那个世界的模样和她现在是一模一样，陛下你也是，我不是……我是灵魂穿越占用了真正李香凝的身体，和你们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