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赖床的景嘉熙只好开始穿衣服,他接着看,
“早上帮你换了睡裤,熙熙,你不乖呢。”
什么?
景嘉熙皱了皱眉,他掀开被子,但睡前他都没穿睡裤,他怎么知道傅谦屿早上换没换?
他想不出所以然,疑惑地机械性地起床。
什么不乖啊?他做什么了?
景嘉熙穿上拖鞋,准备去洗漱。
结果眼神不经意的一扫,他看见垃圾桶里突兀的几团白色纸巾。
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猜想,景嘉熙瞬间冒火,他咬唇拨通傅谦屿的电话。
不等那边出声,他便破口大骂。
“傅谦屿!我超你大爷!大早上我还睡着你就猥亵我!没跟男的上过床啊!岛上跟你上几天了?!还特么上不够是不是!”
还他不乖?说得好像是他的错一样!混蛋啊傅谦屿!色魔狗男人!
景嘉熙气得胸闷,掐着床单,就像掐傅谦屿一样泄愤。
傅谦屿的笑声从播放器里传来,经由电流分解又重组的嗓音,听着还是让景嘉熙耳朵发痒。
男孩儿气自己不争气,愤怒到捶床:“你别笑了!傅谦屿你是不是有病!”
“呵呵,宝宝,你误会了,我没动你。”
“没动我?那垃圾桶的纸团,还有你说的换睡裤什么鬼?”
景嘉熙气焰消下去些,但还是有着疑虑。
“宝宝,这不能怪我,早上看你夹着腿脸上红红的,我以为你又发烧了,结果掀开被子一看,不是。”
“……”景嘉熙有不祥的预感。
“然后我看到……嗯,男性正常的生理反应,这没什么。”
“那你也不能碰我啊,等它自己消下去就好了……”景嘉熙有些气虚。
傅谦屿笑得更加放肆:“我没动你,是你自己把自己蹭哭了,然后我不得不给你换裤子啊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