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玉树被狠狠摔在床垫上,头有些晕,紧接着洪毅然的强硬举动让他忍不住扬起后颈,整个人绷成一张弓:“唔呃……”
洪毅然抓住穆玉树的头发,并不温柔地吻着男生的脖颈,他从来都是食肉主义,偶尔和穆玉树这种清秀单纯的人,感觉也还不错。
男人曾入伍两年,比穆玉树大两岁。
他经常建身,所以胳膊上的肌肉比男生的小腿还要粗。
在他的压迫下,穆玉树毫无反抗能力,只能被弯曲双膝,头埋在枕头里,呼吸急促地想象着接下来会发生的可怕事情。
穆玉树抓紧枕头,企图忍耐过去。
洪毅然拍拍他的脸,并不急着开始。
“喂,放松,不然没办法动。”
男生似乎是笨了些,身子仍然紧绷着。
洪毅然心道和初学者就是麻烦,他俯身含住穆玉树的舌头,打算先抚慰好这个小男生。
但吻着吻着,穆玉树忽然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地倒下。
洪毅然捧着他的脸呼喊:“穆玉树?穆玉树?”
穆玉树捂着腹部额头满是汗珠,痛苦地呻吟:“呃……”
洪毅然穿上衣服,正准备抱起男生去医院,穆玉树忽然拽住他的袖子。
“你不要了?”
洪毅然气笑了:“要,我应得的补偿为什么不要?只不过我对病人不感兴趣。”
他在穆玉树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没底线的形象?
穆玉树在床中间蜷缩着:“我……现在不疼了,继续吧。”
早晚都要有这一遭,何必拖延到以后让自己痛苦,拖得越久越是折磨。
穆玉树把自己摊平,闭上眼睛准备接受洪毅然的身体。
但却感受到一只大手放在他额头:“烧傻了吧,真是疯了。”
洪毅然烧的额头滚烫的穆玉树盖好被子:“不去医院也得吃药,别死我床上。”
男人下楼去给他买药,穆玉树有些愕然地睁开双目,看着洪毅然离开的门口。
十分钟后,洪毅然提着一袋子药放他身边:“你回去以后上过药没?”
“呃……”
洪毅然就知道他没,被他弄伤了还不上药,发烧活该。
“今天吃了什么?”
“中午吃了火锅,辣的,还有啤酒。晚上没吃。”
因为要来酒店和洪毅然开房,他查过男人之间做这种事前,晚上最好不要吃东西。
而且事先的准备工作已经够折磨了,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他灌了自己好多酒,又洗了个澡等着洪毅然来。
洪毅然往外拿药的手顿了一下,他抬眼看了看虚弱的男生:“呵呵,你是不想活了吧?”
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发烧都算轻的。
穆玉树叼着温度计,头昏昏沉沉的,一动头就痛。
他侧头看着洪毅然:“你今天真不要了?”
“没兴致,下次吧。”
“下次什么时候?”
“等你这小身板够我折腾一晚上的时候。”
“……”穆玉树不说话了。
洪毅然给他喂了药,也按住他想反抗的手腕,往下涂了药,还给他贴了退烧贴。
他忙活一通,坐在椅子上正想吐槽一下穆玉树的没脑子,结果一抬眼,小男生已经蜷缩在床边,脸颊通红地侧卧睡着了。
穆玉树眉头紧皱,抓着枕头边,看上去十分不安。
洪毅然抱胸歪头看着他,表情复杂地笑了笑:“我来这一趟图什么呢?”
穆玉树昏睡着,突然肩膀瑟缩了一下,呢喃道:“子琪……”
听着小男生的呼唤,洪毅然嘴角的笑容淡下,随即面无表情地掀开他另一边的被子。
他用力地拥住发烫的男生,嗅着男生皮肤散发的沐浴露香气:管他心里想着谁,能得到身体就足够了。
洪毅然攥紧了穆玉树的手腕,穆玉树睡梦中感觉到自己被巨熊咬住了手,他无法逃脱,快要被撕碎……
——
景嘉熙气喘吁吁地窝在男人怀里,他张开唇瓣,大口大口呼吸。
傅谦屿揉着男孩儿的腰窝,觉得有趣地按压着。
景嘉熙带了点恼意地从被子里拽处男人作弄自己的手:“你不要按了!痒!”
傅谦屿转而握住他带有汗水的指尖,按压他软软的指腹:“怕你第二天起来腰酸。”
景嘉熙脸红气喘地翻了一个白眼:“你要是心疼我,就该在我喊停的时候停下来。”
傅谦屿笑笑不说话。
说实在的,要是他真的停下来,该哭的还是景嘉熙。
景嘉熙躺平喘了一会儿,才慢慢找到正常呼吸的节奏,此时闲的无聊的男人已经快把他身上按了个遍。
景嘉熙嫌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