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父晕倒没几分钟就艰难地爬起来。
他一辈子的心血不能因为这个败家子给毁了!
吕父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吕彭涛住的医院。
“砰!”
病房门被踹开,巨大的响声把吕彭涛手中的香蕉吓掉了。
吕彭涛嚼着香蕉抱怨:“爸!你干嘛呢!”
吕父脸气成猪肝色,不等他下一句屁话说出来,抽起皮带就摔到了这个不孝子的脸上。
“呦!爸,别打了!疼死了!啊!啊!啊!”
吕彭涛腿打着石膏,疼得从床上跳起,被父亲打得满地爬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爸!我是您亲儿子!你疯了!”
吕彭涛从小到大没受过这么大的罪,挨了十几皮带想起自己还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他双目瞪圆,一把抓住吕父手中的皮带。
父子僵在病房里,两人都手里扯着皮带呼哧呼哧喘气。
“你要再打我可别怪我还手!”
吕彭涛看见父亲比自己矮小的个头,满腹怨恨和委屈。
“我怎么着你了!要这么打我!再打,我告我妈了!”
“你还有脸提你妈!畜生!”
“啪!”
吕父不跟他对骂,直接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把吕彭涛打懵。
本就摔得鼻青脸肿的吕彭涛,此时脸肿的像个猪头。
身上皮带抽的地方渗出血痕,可见吕父是下了死手。
“你!”
吕彭涛肖似父亲的眼睛就这么死死盯着吕父,他脖子红了一片,高高扬起手掌对准吕父。
“怎么!你个小畜生还想打你爹了!”
不等吕彭涛反应,吕父就大力拽皮带,吕彭涛咬着牙死不松手。
吕父也不跟他犟,随手一个椅子就砸在吕彭涛身上,沉重的实木椅子生生杂碎。
“你知不知道公司因为你遭受了多大的损失!”
吕父对吕彭涛拳打脚踢,将吕彭涛打得满头血地倒在地上,气得眼球突出也不肯说出一句话。
“畜生!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吕父一通暴打,累得自己气喘吁吁。
而此时吕彭涛也被打得半死。
吕父粗黑的眉毛压低,低吼:“护士!给他包扎一下!多绑点儿绷带!”
就是要把吕彭涛打得不成人形,才好让人家知道吕家的诚意。
先在自家罚得狠,他人挑不出错,才好登门道歉。
只希望傅氏集团能看在他大义灭亲的份上,对吕家网开一面。
吕父让助理拿来一套干净衣服,换下染血的衣服。
他将重伤的吕彭涛押上车,赶去傅谦屿的私人住宅。
吕父能查到傅谦屿住哪里,但进不进得去,还得看人家的心情。
吕父站在炎炎烈日下带着绑成木乃伊的儿子,站在小区门口,那架势是势必要见到人才肯走。
小区保安尽职尽责地拦住陌生人,坚决不让形迹可疑的两人入内。
听到是找傅先生的,保安还是一边拦人一边向业主家通报了一声。
管家又上报傅谦屿,得到回复后,管家赶到小区门口。
他文质彬彬地劝说:“先生,我们傅总不在,您还是不要在这里等了。”
得到一旁的保安早已按捺不住将人轰走。
吕父见此拉着自己的儿子,扑通一下跪在水泥地。
一声闷响声可见用力之重。
“您就行行好,让我见傅总一面吧!我们是真心诚意来道歉的!这不成器的儿子已经快被我打死了,求傅总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合作的事,还是不要取消的好啊!”
吕父一番话说得管家直皱眉,好像是主家欺负了他们似的。
“先生您先起来,大庭广众之下不合适,傅总说了,合作跟这件事没有关系,暂缓合作纯粹是出于商业考量。”
管家用力扶起吕父的胳膊,吕父就是想往下瘫也被他拉直。
保安顺势而上,将吕父和吕彭涛抬上了车。
吕父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摸在保安身上,保安嫌弃地摔上车门:“您快些走吧!”
在富豪区上班的保安也是见过一些世面,但死缠烂打到毫无尊严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吕父被抢抬到车座,狠狠拍方向盘泄愤。
看到后座躺着装尸体的吕彭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下好了!毁了你爹一辈子的打拼!还想当富二代!你当个狗屎!”
吕彭涛听到这里才发觉问题的严重性:“有那么严重吗?就是个小情人,傅总会对他有多上心?”
“嗤!你以为人人都给你一样,一个星期换仨!别管傅总上不上心,现在傅总看得上那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