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迁怒。”
白王为此感慨,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现在还是龙族的一员,从一开始祂就没有这样的想法。
周围的场景无序的跳动着,落在楚子恩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诡异,天空上一把利剑高悬。
“审判?”
剑锋之下就是他们三人所坐的凉亭,却没有一个人对此做出过激的反应。
诺顿依旧重复着手中的动作,逐渐的面前的茶盏变得鲜红,里面的液体出现了沸腾的景象。
咕咕咕——
杂乱的噪音在这一刻却让人听着就像是救赎的仙音,楚子恩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一个俗人,至少这种龙王会谈的事情并不适合他。
着眼观察周围的世界,原先雾蒙蒙的一片,在这一刻逐渐变得清晰,云雾退散与他们所见的现实相差无异。
不只是因为没有任何色彩,而是因为这一切都在模仿着现实,明明都是静态却依旧能够让人看出真假的区别。
远处,树木上已经挂满了成熟的果实,枝丫被压的摇摇欲坠。
楚子恩在心里想着要是有一阵风吹来时,这一切就像墨水落入清澈的水里直接晕开。
席卷的狂风不仅仅吞噬了那一棵树木,周围的地面,地面上的杂草,杂草上的生命。
“但是他成功了”,诺顿的声音不急不缓,对于他们四大君王被黑王尼德霍格利用这件事情,他无从辩解。
只不过白王的注意力早就已经被楚子恩的举动吸引,对于诺顿的回答,他也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楚子恩眼角的余光看到诺顿上扬的嘴角,现在他只想翻个白眼,说好的直来直去,但实际上心眼子多的很。
果然这些龙王能够活到现在真的一句话都不能信,谎言在他们面前能不能被看穿楚子恩不清楚,但这群人说谎一开始的宗旨就是骗过自己。
“我把他带过来,足够证明我的诚意了。”诺顿努了努嘴,对于这种把人做筹码的事情,在他眼里早就已经习惯了。
就像是刚来日本那个少年,龙王诺顿亲自给他报仇,他的那些亲人死在了猛鬼众的手下。
取而代之的是奉献出他的一切,成为了这一场会面的祭品,如果他能够侥幸活下来,身上的血统足够让他跟一些弱小的初代种相抗衡,除了寿命方面有所削减以外,这对于他来说好处远远大于坏处。
白王最后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诺顿的手上,已经开始同化的茶杯,是他的力量被掠夺的证明。
“方式你自己清楚,最后能够做到多少就要看你自己。”
“你在瞧不起谁?我可是那种不达成目的绝不会放手的,到时候可不要因为被拿走太多权柄哭鼻子。”
诺顿说完声音逐渐偏远,楚子恩觉得其实诺顿跟罗纳特·唐一样,一样的不靠谱。
“你,要成为我吗?”
————
回忆中断,
就连之前的回忆也出现了雪花状的碎花,如果不是脑海中有着那份记忆是切身存在的,楚子恩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出现了精神分裂的症状。
感受着脑海中加固的锁,这种精神层次的力量并不属于诺顿,至少将罗纳德·唐转移这种极耗精神的做法最后的诺顿,没办法拥有相应的权柄。
“白王吗?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楚子恩现在的伸懒腰,原本有些混沌的大脑在回忆过后变得清晰了很多。
脑海中开始思考路鸣泽这些消息需要的条件,在关键时候抹杀凯撒·加图索的人性。
显然是要把他推到庞贝·加图索的对立面,他可是很期待凯撒继承他现在的位置,但为什么路鸣泽不选择亲自出手?
想要继承君王的位置,所需要的前置条件,君王的位置空悬,毕竟现在的做法是合法继承而不是反叛。
当然或许凯撒更乐意这个调调,毕竟推翻他的老爹,他已经不止一次这么想了。
那个男人将他带进牢笼,也理应承担这么做的后果。
人性,兽性,神性的结合,先不说前面两者是人为能够掌控的,最后的神性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真的存在吗?
楚子恩觉得自己现在像是钻进了一个死胡同,有的天才在面对难啃的课题时,会钻研这一切相关的任何所有。
很显然楚子恩并不属于这个天才的行列,短暂的遗忘是为了能够有更好的解题思路。
先前路鸣泽解释了四大君王的存在,本质上是为了掣肘黑王尼德霍格而生的。
白王的反叛更像是给四大君王的一场预演,黑王会做出的反应,黑王会做出的选择,这一切都成为了下一次反叛的根基。
而这个时代,他选择把四大君王推向坟墓,在黑王还没有露头的时候。
难道黑王已经死了?又或者是意味着黑王尼德霍格有了新的‘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