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最后的杀招。”
“不觉得很有意思吗?你跟青铜与火之王用烛龙对轰,在他最擅长的领域战胜他。”
路明非用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路鸣泽,就像是在说你小子四分之一的生命满足不了你的胃口,纯把自己当日本人整?
“哥哥,你还真是杞人忧天,放心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再怎么说恶魔可比人更加遵守契约。”
“呵呵——”
路明非没有多说什么,已经开始想象那个画面,毕竟是他用生命争取的机会......
“那摩尼亚赫号上他们这些人会怎么样?”
路鸣泽歪了歪头,一副不能理解哥哥怎么会问出这么愚蠢问题的样子,“当然是死啊,王与王之间的战争,有的时候观看就是一场亵渎。”
“换一个。”
“为什么,这不是很符合哥哥你的标准吗?”
路明非一时语塞,路鸣泽顺势劝慰着,“哥哥,反正他们对于你来说也算不上是助力,与其绞尽脑汁的守护,倒不如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破坏,我可以保证没有人知道会是你干的。”
“够了”,路明非刻意加重的声音,语气中不再是以往的退缩,不知何时点燃的黄金瞳充斥着不容忤逆的态度。
“别忘了我才是‘买家’,所以这一切都听我的!”
“是,哥哥。”
路鸣泽低垂着头颅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腐朽的树叶飘落在路明非的面前,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吸引了他的视线。
泛黄中带着翠绿的叶片,路明非看着叶尖所指的位置,狰狞的龙文盘旋着。
路明非下意识的念出了其中的含义,“时间零?”
————
白帝城,
由于白帝城进入了封闭,恢复了开始封锁的状态,楚子航手上的原有地图也可以作废。
在这里一味的相信经验,只会埋葬自己,唯有冷静才是他最需要的。诺顿没有在第一时间杀死楚子恩,这也是他如此平静的原因。
虽然在脑海中呼唤叶胜的真空之蛇,但是以他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将宝全压在这上面。
虽然这对于他来说可能很可笑,但一直被拯救的人却期望着不再受到救赎。
楚子航开始了无差别的向内部破坏,如果说这场战役里他们还有翻盘的机会,那就只有埋藏在青铜城里面的七宗罪。
如果那些校董没有骗人的话,这种充满神话性质的武器,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诺顿这种神话生物的克星。
由青铜制成的墙壁无比坚硬,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青铜与火之王的寝宫,越是靠近内部,这种材料的熔点就越高。
楚子航撇了撇嘴,他不止一次想用背后的炸药炸出一条通道,但是他不能,无数次的劝说自己还不是时候。
楚子航看着宏伟的城邦原先的自信在这一刻已经荡然无存,他粗喘着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暴血带来的反噬,让他埋藏在龙血里对于破坏的欲望已经开始了暴动,惨白的脸带着急促的呼吸,无视头脑带来的眩晕感。
在一开始暴血增幅减弱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预料,使用力量毫无疑问都是要付出代价,有些时候没有,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看着只剩一步的征程,明明身体的机能已经陷入了疲惫的状态。
极限?难道不是用来突破的吗?
这是他少年宫老师最常说的一句话,这种只要人没事就往死里练的的教学态度,只能说是尽职尽责,但在他的国家已经不顶用了。
很难想象已经执行欢乐教育的日本还会有这样一个老古板的老师,当然这也可能跟他的年纪有关。
他还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传闻,就是因为那位见到老师受不了日本当权者的脑残政策,以及那些家长对于孩子的骄纵。
这件事情让楚子航印象深刻,毕竟是那个古板的老师第一次破防吐槽那些鬼畜的家长,一点小擦破皮在那大呼小叫。
虽然这在他的眼里确实应该抓紧送去医院,毕竟送晚了可就痊愈了,听不进任何解释,一旦反驳都是错误。
对此那位剑道老师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意识到,溺爱会毁了一个人。
有见到天赋并不意味着愿意吃苦,这样的苗子在他的眼里虽然可惜,但根本不会受到他任何重视。
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天才,那都是放屁。
差距这种东西早就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天赋给注定,后天的追赶虽然能够弥补,可终究没办法跟上天才的脚步。
最后那一届少年宫真正毕业的也只有寥寥几人,没有天赋,又或者不够努力的人,被那位剑道老师一点点剔除。
楚子航很清楚那位老师对剑道的热爱很纯粹,他完全可以留下那些人,很难想象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跟钱过不去。
他只需要在最后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