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温惠英又幽幽说道:“秋砚出任务那半年,我听你们家属院的杨姐说你在钢铁厂家属院和供销社那边到处造谣秋砚那么久没消息十有八九是牺牲了,还说宁宁当初非要听我家老周的撺掇嫁给秋砚不听你们夫妻的话乖乖回乡下待着如今当寡妇了都是我家老周和我的错,还说好在你们断绝关系了,她要是真当寡妇了想跑回来你们一定不让她进门呢。”
“我……我没有,你别在宁宁面前胡说。”
被戳穿她之前在钢铁厂家属院说过的话,钟婉琴脸色惨白得厉害,但说话的声音虚得几乎听不清。
“没有?”
温惠英挑了挑眉,“那咱们去找你们家属院的杨姐对一对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说了。”
“我没空跟你对这些有的没的,我还有事得先走了,这腌咸菜你们不要就算了,就当我好心被当驴肝肺,以后我不会再送了。”
匆匆丢下这一句,她逃也似地狼狈离开,全程都没敢看一眼月初宁的脸。
月初宁望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语气有些平淡,“原来阿砚出任务的那半年还发生过这样的事,她真是……”
一如既往,一点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