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初宁蔫哒哒应了一声,转身回房洗漱去了。
去训练场的路上,沈晴看她神色不太好,还以为她生病了,一摸额头也没发烧,终于软下态度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阿砚出任务去了,这次时间很长,我有些担心。”
她蔫蔫回了一句。
“哦哦,是这样啊,没事的,陆营长可是我们军区的兵王,多少次死里逃生完成任务光荣归来,这次肯定也跟以前一样。”
沈晴安慰完,态度又一转:“等会儿加跑的一圈还是得跑的哦。”
“知道啦。”
月初宁感觉这日子怎么过得更苦了呢。
九月中旬,月初宁收到了来自邱扬教授的信,说她已经被内定为首都外语学院的明年75年这届的工农兵大学生了,再过不久她应该就能收到部队的通知了。
等到明年三月就能入学了。
月初宁收到信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和高兴,一心只惦念着远在千里之外的陆秋砚怎么样了。
陆秋砚走了还不到一周,她写信就托李青柏想办法转寄过去给他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信,所以她现在吃饭都不香了,看到这个好消息都没能高兴得起来。
这期间她也一直都在坚持一周五次的体能训练和防身术训练,只为有需要的时候,她能以最好的状态出一份力。